“嗯，”蔡安安扭扭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头皮有些扯着疼。”
姚雪一下没忍住，差点喷出饭来。
“你没事吧？”蔡安安赶忙把牛奶递给姚雪。
姚雪接过来喝了一口：“没事，大概是把头发扎起来睡的缘故吧？”
“怎么可能！”蔡安安笑着说：“我才不会把头发扎着睡觉呢！明知道扎头发睡觉会扯着头皮疼还扎着睡，这不是笨蛋吗？”
姚雪又一次呛到，不停地咳嗽。
蔡安安赶忙帮她拍着背：“怎么了，怎么老呛到啊！”
姚雪一边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一边抬头看向姚念，姚念沉着脸不说话。
“就是啊，”姚雪顺着蔡安安的话说：“睡觉的时候扎马尾也挺奇怪的，不是散下来更舒服吗？反正我不扎。”
这下换姚念咳嗽了。
到了公司以后，姚念还在想昨晚的事。
他在电脑上搜索“梦游”，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他又搜索“互换灵魂，梦游”，出现的都是一些标题党，骗流量的帖子。
这时，秘书端着咖啡走进来。
昨晚没睡好，这是姚念今天喝的第三杯咖啡了。
“姚总，咖啡。”秘书把咖啡放到他的面前，转身要走。
姚念叫住她：“等一下。”
秘书转过身来：“姚总，还有什么事？”
“你知道梦游吗？”姚念问。
秘书皱皱眉头：“梦游？就是晚上起来的那种吗？”
“嗯，”姚念点点头：“你了解吗？”
“不是很了解。不过我知道见到梦游的人，不能叫醒他。”
“为什么？”
秘书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不知道，老人都这么说。”
“哦……”
“不过姚总，我有一个表姐小时候就有梦游的习惯，长大以后才好的。”
“怎么好的？”
“据说是喝中药，调理一下就行了。”
“喝中药？”姚念若有所思：“好，谢谢你。”
“不用谢。”秘书笑笑，转身离开。
姚念靠在椅背上，松了口气。
得给蔡安安调理一下才行。
中医……喝中药……
姚念想了想，拨通了秘书的内线。
“姚总，我在。”秘书很快就接了起来。
“呃……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有认识的中医吗？比较好的那种。”
“这个……我可以帮您查一下。”
“好，麻烦了。”姚念挂断电话。
三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姚念正在忙，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柳卿卿的声音：“姚念，你在找中医吗？我已经帮你预约好了，下午就能来看了。”
姚念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确实是柳卿卿的电话。
他很是不满：“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这是关心你啊！怎么还不领情呢！”
“看来我又要换秘书了。”
“不不，不关她的事，我毕竟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公司里有一两个交好的朋友，也没什么问题吧？再说，您姚大总裁要找中医，全公司上下不得都动起来啊！这可是个上位的好机会呢！”
姚念听得出柳卿卿是一语双关，便说：“在我的公司，没有这种上位的可能。”
说完，姚念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