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停留，急促促的往中院去。
在过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二大妈倒痰盂回来。
“呦！淮茹呀！这是又去伺候王老头了？”
二大妈笑着道：“哎呀！你这个人的心肠真是好啊！你就不嫌弃他脏吗？”
秦淮茹笑笑不说话。
“别走呀！伺候这老头子是不是有好处啊？”
二大妈直接堵住门。
“看您这话说的，国家不是提倡的邻里之间相互帮助，尊老爱幼，我这不是响应号召吗？”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笑道。
“哦！原来我们淮茹想要先进个人呀！也对。你现在快要去顶岗了吧！得了这个先进个人再去顶岗，能缩短不少当学徒工的时间吧！还得是淮茹你，会算计。”
二大妈的话让秦淮茹进退两难。
“二大妈，人家想当先进个人，那是因为人家付出了劳动。要不然你也去伺候王老头几天，到时候挺先进个人的时候，我也投你一票。”
别人还没说什么？
傻柱就已经咧咧开。
他正在水池旁刷牙，满嘴牙膏沫子，一边刷着一边吐糟，另外一只手拿着搪瓷缸子。
上面还印着轧钢厂的红字。
下面是先进工作者。
想当年，傻柱那也是食堂的骨干人物。
现在成了灵魂人物。
二大妈听到傻柱的话撇了撇嘴，让开一条缝隙。
秦淮茹从一侧侧身过去。
二大妈神使鬼差的把盆子外面的裤脚一拉。
整条裤子都被拉下来大半。
秦淮茹心里一惊，赶紧把裤子收回来。
“呦！淮茹，还给王老头洗内裤呢？”
二大妈笑着道：“我看那王老头也快死了，要不然你直接认他当干爹吧？等他死了之后，他的房子跟棺材本儿就都是你的啦！”
秦淮茹闻言脸色一变。
这种事只可以做，不能说出来。
“二大妈，看您说的这话。我跟王大爷错多少岁了？他当我爷爷都足够了，怎么能让他当我干爹呢？”
秦淮茹赶紧道。
人家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悄摸的把裤子收回来，直接回了家。
“秦姐，”
傻柱听了二大妈的话，赶紧漱了漱嘴，又把牙刷随便一涮，然后把水倒了。起身拦住秦淮茹。
你给王老头洗内裤？
你都没给我洗过呢？
你给一个其他的男人洗？
秦淮茹绝对是傻柱第一个女人。
也是让他成为男人的女人。
好不容易把贾东旭熬死了。
我这好不容易看到一点曙光。
你给别的男人洗内裤了。
“柱子，姐先回家一趟。棒梗的脏衣服还没洗呢，我拿过来一块儿洗了。”
秦淮茹直接搪塞傻柱。
傻柱可不傻，如果你没有给王老头洗内裤，你找什么借口回家呀？
“秦姐，你把他的衣服给我，他的衣服又脏又臭。再熏着你了，我给他洗就行了。”
傻柱说着伸手就去抢脸盆。
“柱子，真的不用，姐没那么矫情。而且我都洗了那么多回了。王大爷生活不能自理，他的衣服都脏的厉害，你一个大男人恐怕洗不干净，要是洗不干净，就给大爷穿上了，很容易生疮病。”
秦淮茹自然不会把脸盆给傻柱，因为脸盆里面有白面。
“秦姐，跟我客气什么呀，你抢我的衣服，你不也给我洗吗？这样我给他洗第一遍，把他身上的臭味给洗一洗，你洗，第二遍你好好的洗，给它洗干净。这总行了吧！”
傻柱死死抓住脸盆，道：“好，我的衣服还没洗呢，你也帮我一起洗了，你洗我的，我洗王老头的，公平呀！”
傻柱一使劲就把脸盆儿拽了过来。
因为使得劲太大，直接把里面盛面粉的袋子给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