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无奈。
他戴帽子就是怕被别人认出来，结果还是被认出来了。
“小声点。”
“哦……！”
夏月后知后觉，一副我懂你意思的样子，然后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哇塞，你长得确实很帅耶！”
林歌低头默默吃饭。
“话说你不是被学校辞退了吗？”
“谁说的？”
“很多人都在说啊，说你搞大了好几个女生的肚子，被学校辞退了。”
林歌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草，谁在败坏老子名声？
“这是谣言！”
他斩钉截铁地表态。
“其实我也觉得这是谣言。”
“当然是谣言。”
林歌重重强调。
“你长得这么帅，吸引女孩子投怀送抱很正常，但我觉得你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嗯，你很有眼光。
“我还是相信另外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你可能不知道，你没来的那段时间，又有很多学生退学了，听说他们退学都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
“因为……”
夏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歌，压低声音，露出一幅难以严明的表情。
有惊奇，兴奋，惋惜……
“你是陶渊明诗中的采菊人啊！”
林歌：“？？？”
“女生听说后精神受不了，男生听说后肉体受不了。”
“所以，他们都退学了。”
林歌用力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面部肌肉因用力而扭曲。
“你听谁说的？”
夏月看着林歌扭曲的脸，安慰道，“诶，这也不怪你，男生会这样我能理解，女生这样我就无法理解了。”
“你喜欢男的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他们也是受了九年教育的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们都不懂，她们有什么脸面对付出这么多资源教育她们的国家？”
林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再次问道：
“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我进了一个专门为你建的群，群里的姐妹们每天都在讨论这些事。”
“拉我进去。”
“你要进群？”
夏月诧异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偷偷看别人怎么讨论你的是吧，原来你跟明星一样，也有这个嗜好。”
“别说出去。”
“我懂，嘿嘿！”
夏月拿出手机，加了林歌好友后，把入群码发给他。
“怎么还要暗号？采菊东篱下的下一句是……悠然见南山。”
林歌把答案输入，显示错误。
“不是这个啦，是悠然在床单。”
神特么悠然在床单。
你们这么秀，就不怕大诗人他老人家揭棺而起吗？
林歌输入答案，进了群，群里瞬间弹出很多信息。
“欢迎新的ige入群。”
“撒花！！”
“欢迎欢迎！”
“男的发红包，女的发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