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有先知,自然知道这事是何人所为,但也不免惊讶于安陵容的心思。
就连槿汐也不禁感慨道:“之前娘娘还说谦小主有心计,有手段,奴婢还不相信,如今这一看,也确是如此,到底是娘娘目光如炬啊!”
云烟轻声道:“安陵容还是其次,现在年嫔和端妃才是重头戏!吩咐下去,盯紧翊坤宫和延庆殿,端妃也该...”
云烟虽未把话说全,但几人伺候云烟已久,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也应声去办了。
而寿康宫中,太后和皇后也就着富察贵人落胎一事说起了话。
太后先开了个话头,看着皇后,意味深长道:“这么晚叫皇后过来,哀家睡不着!”
皇后自然接下了这话:“臣妾也睡不着,正好与皇额娘做伴!”
“听说富察贵人醒了之后,知道孩子没了,在宫里哭闹得很厉害?”
“她心里难过,闹一场也就没事了!”皇后心中不甚在乎,但脸上却是一副为富察贵人难过的样子!
“那孽障还没抓住吗?”太后沉声问道。
皇后是后宫之主,只要想做,自然没什么办不成的,但松子一事是皇后一手谋划,她自然在这里拖延着,免得节外生枝。
所以皇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回道:“臣妾已经尽力了!”
太后自然看出来皇后的敷衍之意,于是语气也越发凌厉起来:“看来这么点小事,还得要哀家动手!”
太后随即吩咐竹息,又向皇后道:“皇后,你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