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讪讪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这顿饭吃的不是很愉快，每每沈眠跟乔念瞳说什么，陆冉曦就插上几句，还时不时提以前的事：“如果不是生那样的事，我们家乔儿早就红了！”
到最后沈眠扛不住，找借口说去洗手间。
她进去洗手间不到两分钟，乔念瞳就跟着过来了，直接将沈眠逼到角落，用手指点了点沈眠的脸颊：“你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化妆就好看了。”
沈眠绷紧了身体，勉强笑道：“你别取笑我了，我什么样我知道......”
乔念瞳更逼近，紧紧盯着她：“你什么样你知道？你确定你对得起这句话？”
“瞳瞳，你......什么意思？”
“沈眠，我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很多时候懒得计较，况且大家都是同学。”乔念瞳淡淡道，“因为你家世不好，和外婆相依为命，所以我跟陆冉曦处处让着你。”
“从大一到大二，冉新怎么对你你应该清楚。她知道你要面子，哪怕再贵的东西也说几块钱，几千块额衣服拆掉吊牌说旧的拿给你。”
“有时候暑假你在打工没时间回去时，我跟冉曦就偷偷跑你外婆家帮忙，她一个大小姐顶着大太阳去地里收花生，几天皮肤就晒破皮了。”
“照顾朋友照顾到这种份上的，怕是没有几个吧？”
沈眠张了张嘴，垂着脑袋什么都没说，紧握着拳头。
“为什么不说，是做了什么愧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