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肖为成功逃脱。
至于死活就不得而知了。
汪南南跑过去查看，并没在楼底下看到他们的尸体。
在地上蹲着的二十多名学生颤抖着并没有因为肖为的离去放松下来。
季柯一不屑地扫视这一群人。
在地上蹲着的有十几个大男人。
居然不敢跟只拿着两杆土枪的五人拼命。
又把目光看向地上的女人。
她闭上了双眼，泪水再次流出。
汪南南这时候撕下窗帘盖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睁开眼睛缓缓转过头吐出来五个字。
虽然没有声音但季柯一却清晰地知道她说了什么。
“谢谢，杀了我。”
季柯一掏出一把水果刀扔在女人身边。
女人迅速拿起后精准地刺入心脏。
女人断气后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跪着爬上前哭喊着。
早在几个小时前。
那些人为了找乐子想拉几个女学生。
但是眼前的这位女老师不愿意。
二十几个人当中只有她站在最前面保护着这些学生。
但下场就是。
她当着自己爱人的面被几个男人扒光衣服凌辱。
而她的爱人，就是这个现在抱着她的尸体痛哭的男人。
当时竟没有说一个不字。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
男人跪着在地上嘶吼着，指着季柯一两人不断破口大骂。
虽然季柯一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丝毫伤口的时候也明白了一些。
“起码我们救了你们，那你呢？
你做了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她什么关系，但是你不配喜欢她。”
季柯一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可是地上的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冲过来抱住季柯一的腿。
嘴里一直问着为什么。
季柯一只是感觉到一阵恶心，随后一脚踢开了男人。
“当时你如果肯像这样阻止那些男人，哪怕就一下，她也不会如此死不瞑目。”
季柯一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地上的女人。
“你个懦夫。”
随后把手指指向依旧跪在地上颤抖的年轻人。
“还有你们，你们这些懦夫，二十几个人会怕那五个人。
现在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
还在等着警察来救你们？
呵，真的可笑。”
季柯一深呼一口气。
“我让你们站起来！”
一分钟后地上的人依旧跪着。
身体反而颤抖得更厉害。
汪南南摇着头走过来。
“一一，我找到地图了，我们走吧。”
季柯一也觉得这些人没救了。
正当准备离开的时候人群中传出一道微弱的男声。
“你们不能走，你们要保护，保护我们。”
这下季柯一彻底怒了。
走上前去把男生狠狠地拎起来。
男生在季柯一的手上疯狂挣扎。
季柯一一拳打到男生脸上，鲜血瞬间从男生的嘴角流出。
“这不是很有力气吗？”
季柯一把男生摔在一边，跟汪南南离开了图书馆。
两人回去的路上也都没说话。
汪南南更多的是在想着。
自己杀人了。
自己真的杀人了。
为什么杀了人后心里没有那种负罪感？
难道自己不应该表现得恐惧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