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的时候去哪里了？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叶莲质问。
“我没去哪里，我在二楼，机器声音大，没听到呀，那你打电话是什么事嘛？”
“你昨天晚上跟程点菲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叶莲不知道曹学谦是在装呢还是真的无辜，就气呼呼地把手机里的照片甩给曹学谦看。
曹学谦开着车，也没看仔细，就看到照片上是自己和程点菲在一起，让人觉得很亲密的那种“在一起”。
曹学谦有点懵，这照片从哪里来的？谁处心积虑地拍的这照片？
“你这照片哪里来的？”曹学谦问。
“你管它哪里来的？哪里来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和程点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解释一下吗？你要是还爱着她想着她，你明说啊，我成全你啊。”叶莲很是激动。
“莲，”曹学谦也是急了，不由得放大了声音：“你冷静一下好不好？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要跟程点菲在一起，我还用等到今天吗？昨天晚上一回到家里我会跟你说起她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发现我有分神想别人的样子吗？”
叶莲一愣。
谦的话似乎都有道理。
他铁定要跟程点菲在一起的话，几年前就跟程点菲在一起了，那次闹离婚的时候也会爽快地和我离婚了，还用等到今天？
而且，自己天天和他在一起，没发现他避着我躲着我的一些异常的行为呀？
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起程点菲的时候，也是很坦然的呀。
……
叶莲意识到自己可能错怪了曹学谦。
“可这照片上，你和她就是这么亲热。”叶莲已经没那么激动，向曹学谦说出自己的疑惑。
“都是没有的事，你就告诉我这照片从哪里来的？”曹学谦再问。
“简西琪发给我的。”
“简西琪？”曹学谦重复了一下，然后很确定地说：“那就是肖冒炳拍的。”
“那他拍你的照片干什么？”
“谁知道？”曹学谦的眉头锁成一个川字。
曹学谦搞不懂肖冒炳为什么要拍他和程点菲的照片，制造绯闻？挑拨他和叶莲的关系？可对他肖冒炳有什么好处呢？
“你最近跟他闹意见了？他要报复你吗？故意让我们家庭不和吗？”叶莲问。
“我哪跟他闹什么意见？”
“那就奇怪了，而且你这照片也奇怪。你说你没跟程点菲有什么亲昵的行为，那他是怎么拍出来的呢？”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在开心吃饭聊天，谁会去注意他呀。”
“那你的手放到程点菲的肩膀上去干嘛呢？”
“我没有放到她的肩膀上去，我怎么可能当着一桌子的人把手放到一个以前的女同事的肩膀上去呢？就算我品德败坏也不会当众破坏自己的形象呀？”
“那这个照片怎么解释？总不可能是肖冒炳施了魔法把你的手放上去的吧？”
“我也解释不清呀。你现在让我去回想昨天晚上吃饭时的场景，不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都能想得起来的呀。反正我能发誓，我绝没有把手放到程点菲的肩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