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槐和巧巧一脸懵。
两人看向被轰成渣渣的瘦小老者消失的方向，再看一眼颤颤巍巍，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中年男子和青年男子。
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同情。
太惨了！
尤其是瘦小老者，估计怎么死的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神魂俱灭了。
“师尊果然没诓我，说出来打架就真的只是打架，半点虚言都没有。”
云槐叹了一口气：“就是有点可惜没看到全程。”
只能说自家师尊动手的速度太快了！
刚才她们还没出门就听到了瘦小老者嚣张至极的话。
本来按照她之前对自家师尊的了解，自家师尊在这种时候至少也会说上两句。
结果...还没等她回神。
原本在身旁的姜蕴知就直接冲出去了。
速度那叫一个快。
直接撸起袖子就是干！
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硬是把她和巧巧都给看懵了。
要不是懵了一会儿，她也不会连全程都没看完，只看到瘦小男子被轰成渣渣的那一幕。
“是啊，好可惜。”
一道声音在云槐耳边响起。
不是巧巧的声音。
云槐转头看了过去。
巧巧眼睛一亮，想到自家爷爷来时制止的话，小声道：“爷爷。”
钟老瞪了一眼巧巧。
不过也没趁机说什么。
姗姗来迟的他自然没有错过刚才那一幕。
瘦小老者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毕竟是仇人。
王氏一族的大长老，神皇境巅峰，差一步位列神尊境。
实力不俗。
比之前的抱刀男子还要强大，足足高出两个境界。
不过与姜蕴知比起来，差距还是太大了。
不得不说，看到王氏一族的人被杀，他心里十分畅快，巴不得王氏一族也灭族。
“果然，境界差距是弥补不了的，大帝境就是不可逾越的山峰。”
钟老沉声道。
尤其是开启帝榜的玄筠更是如此。
三人和姜蕴知隔了一段距离。
等三人走近，恰好听到姜蕴知说出口的两句话。
云槐看了一眼姜蕴知，又看了一眼吓破胆的那两人。
“钟老，他们是什么实力？”云槐忍不住道。
钟老沉声道：“神皇境。”
“所以...”云槐欲言又止，十分疑惑：“他们是怎么么敢来这里的？上了帝榜的大帝，是他们可以媲美的吗？”
钟老顿了顿：“或许是因为胆大包天，自诩高人一等，亦或者修炼多年把脑子修炼得离家出走了？”
当然，这是嘲讽人的话。
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仗着王氏一族的底蕴，料定出手镇杀王氏一族族人的人绝不是王氏一族的对手。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三人猜测的方向错了。
他们以为出手的人只是背靠帝榜强者，却没想到出手的人是帝榜强者。
不过钟老也清楚这三人为什么这么冲动，不过是仗着王氏一族底蕴养出来的自信罢了。
毕竟王氏一族出了好几个大帝，还在帝榜前五十，不目中无人才怪了。
要不然也不会敢凭神皇境来硬刚。
谁知道他们遇到的不是背靠帝榜大佬的存在，而是真正登顶帝榜的大佬。
只能说，一念之差才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活该！
钟老心头爽快极了。
王氏一族越惨，他心里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