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石之辛看着莫川，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颇为恭敬。
他知道，莫川刚才泄露那一丝威压，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大吐血，乃是故意为之，就是一个警告。
若是他不打算说出破空之门的秘密，那么下场将会很凄惨、很难看。
想到这里，石之辛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莫川，继续道：“首先，莫道友，我要澄清一下……破空之门，并不是我想要，而是我家老祖幽仙王想要！”
“所以，我一直是在替我家老祖办事，包括在人间宇宙的那些布局，也是在我家老祖的指挥下进行的。”
“你家老祖？幽仙王？”闻言，莫川眉头微皱，深深地看了一眼石之辛。
按照石之辛的意思是，幽仙王才是一切的幕后主使？
是幽仙王在渴求破空之门？
石之辛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
“你没有骗我？”莫川并不是很相信，看着石之辛，双眸明亮，闪烁着精芒，似是能洞穿人的心灵。
“自然为真，不敢有丝毫欺骗！”石之辛连忙开口，恭敬道。
“那么，幽仙王命令你替他收集破空之门，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破空之门有什么特殊之处？否则，他堂堂仙王，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一件普通的虚仙器？”
莫川眯了眯眼，紧紧盯着石之辛，开口问道。
“这个……”石之辛面色微变，随即，神色迅速恢复正常，尴尬一笑，道：
“莫兄弟，这事儿还得问我家老祖，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更是想不通，老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破空之门这件虚仙器。”
莫川面色淡漠，显然是没有听进去，审视着对方，反问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
闻言，石之辛脸色再次一变，正欲开口辩解，但这时，一只手已经抓向了他，正是莫川。
对于石之辛刚才说的那些话，莫川觉得十有九假，难以得到准确的信息。
所以，便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而是直接出手，准备对石之辛施展傀儡毒，强行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
看着抓向自己的手掌，石之辛浑身寒毛倒竖，感受到了浓郁的生死危机。
“莫川！原本，我还想与你虚与委蛇一番，但现在，你居然打算置我于死地！这……这是你逼我的！”
石之辛眼神颤抖地看着莫川，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抹狠色，下一秒，异变突生，他的身上，突然绽放出幽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