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月问杨华：“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杨华羞涩的一笑：“两个。”
“程度？”
“呃……这个……？”
“实话实说。”
杨华看了牛春月一眼，在这样美丽的女人面前，他想撒谎。
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在现在这个年代，我就坦率的说吧……”
“好，我知道了。”牛春月打断了杨华继续说。
“你懂？”
“当然，我也是现代人。”
“你不介意？”
“我说过了，我不介意。”
杨华又看了一眼牛春月，在她美丽的脸上，狠狠的扫了一眼。
“那你呢？”杨华问牛春月。
“哈哈哈哈，你觉得呢？我是结过婚的。”
“我知道，但是你的事情，我打听清楚了。”
“很清楚？”牛春月问。
“是，关于你上一次结婚的事，我很清楚。”
“但是，我也是个女人，妇女。”
杨华又一笑：“我懂，我很懂。”
“看来你这没结过婚的，跟我们结过婚的一样。”
“你说过，结婚跟不结婚，只是形式上的事，而相处，大多都是跟夫妻一样。”
牛春月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子，她知道，这小子，挺坦诚。
服务员把菜上来，牛春月又问杨华：“你喝不喝酒？”
“我开着车呢，你喝？”
牛春月把酒拿过来，“既然要了，那就要喝，叫个代驾吧。”
杨华有些摩拳擦掌，因为他知道，喝完了酒，那有些事，就会很好办。
牛春月没开车，牛春月是到家之后，被杨华接来的。
牛春月的意思，就是今晚要喝点酒，然后试一下杨华，到底行不行？
牛春月可不敢再冒险！
杨华让牛春月给他倒上酒，牛春月自己也倒了一杯。
其实作为一个女人，她想主动，也有些羞臊。
似是这种羞臊，是骨子里。
也或许不是，而是传承。
不是都说吗，人死之后，原子不灭，也就是灵魂，而转世投胎，附在了另一个人身上，所以，记忆里深沉的东西，就留存了下来。
毕竟，是几千年了。
这种原子的相附，也不知上一辈，上上一辈，上上的上上一辈是男是女？
二人端杯，都怀着今晚把关系更进一层的心思，就喝起了酒。
这种默契，是越聊越近，越喝越近。
喝着喝着，俩人就坐在了一起，紧挨着。
又喝着喝着，杨华的手就搭在了牛春月的肩头，另一只手不端杯的时候，就握着牛春月的一只手。
古语有云，先摸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往上走。
激烈的时刻到来，牛春月就一头扎进了杨华的怀里。
“还喝吗？”牛春月说。
“不喝了吧。”杨华的心里咚咚的跳。
“去哪里？”牛春月又问。
“你说呢？”
“我有个家，在高坡店，他给我的。”
“那里好吗？”
“很寂静。”
“好，我叫代驾。”
牛春月起身，看着杨华打了电话。
代驾十分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