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光。”
“年龄？”
“三十五岁。”
“哪里人？”
“林城人。”
“职业？”
“混混。”
“跟王辉腾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老主顾。”
“你帮他做了多久的事？”
“记不清了，十来年吧，反正我刚到京城不久就认识他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我刚从林城到京城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被人寻仇，我就出手帮了他，后来他看上我的身手，就问我要不要帮他干活，我又缺钱，就答应了。”
“你都帮他做过什么事？”
“很多。”
“具体一点。”
徐书恒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都在晃。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栽赃陷害，跟踪报复。”
“……你的业务还挺全面。”
“没办法，我缺钱，乡下有长期患病的老人要养，自己又没本事没学历，只能做点这样的事挣点钱养家。”
“每做一笔，王辉腾给你多少钱？”
“看情况吧，数额都不一样，但是他出手都挺大方的，我也愿意一直跟他做。”
“就上次把李娇毁尸灭迹的事，有多少钱？”
“谁是李娇？”
“就在城郊别墅里，你处理的那个女人。”
苟小光回忆了一下，说：“那一笔，他给的还挺多的，给了十万。”
“为了十万块钱你就活生生的把人给这么残忍的处理了？”
“没办法，十万块对于我们乡下人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够我爸妈看病治疗用半年的了。”
“你还帮他做过多少的事情？全部一一说出来。”
就这样，审问持续了近五个小时，苟小光说的口干舌燥的，才把这么些年他还记得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很多事情都做得没证据，也没办法定王辉腾的罪。
审问结束之后，徐书恒对手下说：“你们把他带回警局去，看管起来，除了我亲自命令你们，其他人一概不准探视苟小光，给他一个独立的牢房，吃喝都得你们亲自去查验一次，我不希望他出一点事情，要是他在警局出了点什么事，你们俩就去边境捡子弹吧。”
“是，徐局。”
说完两人就架着苟小光上了另一辆车，启程回京城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