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郁书棠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意料之中。
“所有的赛犬都是人吗？”
“汪。”
嘶——
所有的赛犬！
这特喵的有点细思极恐啊！
郁书棠想起了白天那个清纯女孩，她的赛犬德古拉亲昵的蹭她的脸来着。
那是个公的吧？
嘶——
太可怕了！
郁书棠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怪不得白天浓妆女子说要给自己的狗做绝育时，狗会害怕成那样。
“你能变成人吗？”
“汪。”
“需要条件？比如我睡着？或者血月当空？”
“汪。汪。汪。”
捷克狼犬萝扎有节奏的发出停顿式狗叫。
郁书棠理解了她的意思。
“两个条件都要符合对吧？”
“汪。”
“那你是蓝星人吗？”
“汪。”
“小樱花？”
“汪汪。”
郁书棠拿弓的手略微松了松，想起展襟怀的母国，顺带问了句：“伏尔加帝国？”
“汪。”
郁书棠来了兴趣，这跟展襟怀是老乡啊！
“萝扎是你本名吗？”
“汪。”
郁书棠微微一笑，“那真是巧了，我有个小弟也是伏尔加帝国人，他喜欢华夏文化，会说华夏语言，不止战斗意识一流，下厨也是一把好手。”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想起了展襟怀做的图拉姜饼，当时蘸果酱吃了一口，可味道实在不符合她的口味，于是就放无限仓库了。
为了不打击展襟怀做美食的热情，她还特意称赞好吃来着。
没想到，现在想吃也吃不到了。
郁书棠翻了好一会儿，才从犄角旮沓的物品排列中找出两块图拉姜饼，其中一块还缺了一角。
“你看看他做的图拉姜饼，是你们那边的正宗风味吗？”
“汪汪汪汪汪！”
萝扎突然像疯了一样的狂叫，它朝着图拉姜饼一直叫着，狗狗眼里流露出的兴奋藏都藏不住。
狗尾巴摇的跟直升机螺旋桨似的。
郁书棠一看，就知道她大概率是认识展襟怀的。
“他是你的爱人？”
“汪汪。”
“你爸爸？”
“汪汪。”
“你儿子？”
“汪汪。”
在做了一堆错误猜测后，郁书棠终于确定了萝扎和展襟怀的关系。
兄妹。
顺带还唠了会儿嗑。
知道了她家死的就剩她们兄妹了。
结果她哥上了战场，在参加一次战役以后再没回来。
她得知哥哥的死讯，毅然奔赴前线。
和她的哥哥一样，秉承了家族的荣誉，战死沙场。
她只想着是敌人所为，疯狂的射杀敌人，可她没想到那颗子弹是从她身后打来的。
她遭到了背叛。
郁书棠也问过她哥的名字。
不过，鸡同鸭讲，实在难猜，只能确定她哥名字里有个“扎”字。
看着萝扎求知若渴的眼神，郁书棠有些说不下去。
自己要告诉萝扎，她哥是被眼前这个人类带进副本，整个人消失的吗？
郁书棠不自觉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在萝扎将头低下去的那刻，郁书棠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