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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七场战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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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哲和徐老公公从小就认识。

两人一起在大榕树村长大,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看着眼前这张苍老的脸,涂哲不由想起了小时候那个瘦弱的男孩。

……

“徐愈,你爹是不是又喝酒了?”

山坡上,一个穿着麻衣的七、八岁的男孩叫道。

他跑到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放牛男孩面前,脸上满是愤慨。

放牛男孩名叫徐愈。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穿着和他体型完全不符的要小得多的衣服。

他坐在山坡上,看了一眼麻衣男孩,没有说话,将头埋在了膝盖间。

麻衣男孩说得没错,他爹常年酗酒。

有时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他爹也要把剩下那点钱拿去买酒喝。

而且他爹每次喝完酒,都会打他娘和他。

每次他爹都会说要不是为了他娘和他,自己早考上功名去城里当官了。

以前他娘还会护着他。

三年前,他娘得病死后,他爹便将气全出在他一个人身上。

昨晚他爹从外面喝完酒回到家,又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揍了一顿。

想起昨晚那张恐怖的脸,他现在还忍不住全身颤抖。

“又不是我要生的,是他自己要生的。”徐愈埋头哭泣道。

以前他娘在世的时候对他说过,他爹年轻时志在仕途,和他娘成亲后为了赚钱才断了考取功名的念头。

麻衣男孩“唉”了一声,挨着徐愈坐了下来。

徐愈看着麻衣男孩,问道:“涂哲,他是不是打算把我打一辈子?”

“他敢!”麻衣男孩名叫涂哲。

他顺手摘下一根草衔在嘴里,气哄哄地说道:“等你长得比他还高,比他还壮,看他还敢不敢打你!”

“我怕我等不到长大那一天。”徐愈忧伤地说道。

他看着远处的太阳,脸上写满了迷茫。

他想他娘一定是受了他爹太多毒打导致身体孱弱,才因风寒病死的。

涂哲看着徐愈,忽然间说道:“我们去城里吧。”

“城里?”徐愈疑惑地看着涂哲。

他爹毕生的心愿就是去城里谋个差事。

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城里,不过听人说城里很热闹。

只要有钱,顿顿都能吃上白面馒头。

而且城里有活干的机会多,村里好多年轻人都去城里了。

徐愈摇摇头。

他也想顿顿吃上白面馒头,可是城里要有钱才能买到白面馒头,没钱会被饿死。

听说隔壁村的二狗哥就是好几天吃不上饭,才在城里活活饿死的。

城里人不像村里人心善,谁家看他可怜,都会给他半个玉米窝窝头吃。

他要是跑城里去,没钱找谁要吃的?

而且家里这头青牛怎么办?

“我打算去城里。”涂哲说道。

听到这话,徐愈大吃一惊。

要知道县城可是在四十多里外。

不说去了县城怎么生活,就是这四十多里山路都十分危险。

山里凶禽猛兽多得是,从村里能不能安全到达都说不定。

“我已经决定了。”

涂哲看着天边的太阳说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看着那份笑容,徐愈明白涂哲是下定决心了。

涂哲是个孤儿。

他娘当年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他爹也在他四岁时去山里打猎,不慎掉下悬崖摔死了。

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性格比徐愈坚定得多。

涂哲看着徐愈,嘿嘿笑道:“等哥们以后混好了,你来找我,我天天请你吃白面馒头。”

……

飞廉城是飞廉国国都,比大榕树村四十里外那座县城大得多。

这是涂哲参军以来第一次来飞廉城。

他跟在小队长身后向前走着,对身边一切充满了好奇。

一个人无意中撞了涂哲一下。

长年在军营生活,让涂哲染上了一些痞气。

他正打算骂那人两句,看到撞他的人时不由大吃一惊,叫道:“徐愈?”

站在涂哲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太监。

听到涂哲的声音,年轻太监抬起头,脸上同样露出了惊喜,叫道:“涂哲?”

“怎么,认识?”小队长朝这边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问道。

这是京城,凡是有梦想的年轻人都会来这儿,碰到一、两个熟人在所难免。

“我们村的。”涂哲兴奋地叫道。

小队长白了涂哲一眼。

他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天黑前到南城门,误了时辰,你小子小心点儿。”

“得嘞。”涂哲嬉皮笑脸地叫道。

等小队长走远后,他将目光移到徐愈身上,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怎么……”

“当了太监?”徐愈平静地说道。

他脸上的平静倒让涂哲有些不太适应。

七年前,宫里那位权势滔天的大内侍官受国君密令,调查一位朝廷大员,结果被人半路截杀。

大内侍官受了重伤,被徐愈侥幸救了一命。

伤好后,大内侍官看着徐愈感慨了一句:“你要是阉人就好了。”

听到那句话,徐愈平静地说道:“那就求公公让小人变成阉人吧。”

“你不后悔?”涂哲问道。

话出口后,他旋即有些后悔,心想自己问的是什么话?

面对涂哲的窘态,徐愈倒是平静地让人震惊。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涂哲很快明白了。

徐愈父亲在徐愈年少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对于徐愈来说,没有出生比出生在这个世上更好。

徐愈之所以净身成为内侍,可能就是不想自己将来变得和他爹一样。

“我爹死了。”徐愈忽然间说道。

他脸上看不到丝毫表情,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你走后的那年冬天,他在外面喝醉了,倒在离村口不远的雪地里,冻死了。”

涂哲“唉”了一声,将手放在徐愈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走吧,咱俩去喝两杯。”

……

暗淡的月光照在城外那座偏僻的废弃演武场上,让演武场看起来十分清冷。

若不是站在演武场上那两道身影还有些生气,此地简直阴森得让人害怕。

这是涂哲特意在城外找的一座演武场。

这个夜里,他和徐愈在这座演武场上打第四场。

一场发生在承师境境界的战斗。

这场战斗和上灵境那场战斗一样,都是涂哲输了半招。

只是这一次,涂哲明显感觉到,徐愈功法中的煞气十分强烈。

“徐愈,你真的没修行邪功吗?”涂哲问道。

发生在下灵境和中灵境的第一场与第二场战斗,涂哲很轻易便打败了徐愈。

可是从第三场开始,涂哲便感觉徐愈的功法变得诡异起来。

饶是他拼尽全力,还是输在了徐愈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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