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婴沉了沉眸，似乎做了很多的内心挣扎，最后缓缓，“大家对我应该有很多疑惑吧，其实……廖哲是我杀的。”
苏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咯噔’了一下，她好像猜中的开头，但却没有猜中结局。
她下意识了的看向了莫璟言，竟也从莫璟言的脸上看见了诧异。
他们都知道廖哲被杀了，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廖哲是被谁杀的。
没想到竟然是沈婴。
“他与你之间有什么仇怨吗？”苏梨眉头轻轻皱起，有些不解。
殊不知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沈婴轻摇晃了两下脑袋，“没有仇怨。”
“那你是怎么……把他杀了？”
沈婴轻颤着眸，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也不懂，杀他的时候我脑子应该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之下，而等到我清醒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
苏梨望着沈婴的眼睛，她眼眶里有惊恐，有不安，有疑惑，甚至带着一抹薄薄的雾气，这让她觉得她并没有骗人。
“你的意思是，你杀了廖哲，但是你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杀的他，也想不起来杀他的细节。”莫璟言总结归纳之后，反问了一遍。
其实他并没有怀疑沈婴，因为如果是这样，许多先前并不是很能解释的通的事反而现在可以解释通了。
“嗯嗯。”沈婴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去。”一旁的厉肆脑袋一转，“你这说的怎么像是鬼打墙一样，怪可怕的。”
莫璟言微敛着眸，思考了片刻后继续说道：“我觉得相比较鬼打墙，更像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可苏梨实在是太懂他了，直接秒接了他的话，“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