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沈雁回笑靥如花地说道，“优良传统是要发扬光大的。”
魏薇明亮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咱家不用下三滥的手段，连美人计都不用，不搞暗杀，只锄奸！”
“对！”沈雁回笑着说道，“这能大肆宣传啊！不暴露了。”
“好莱坞的电影，就离不开美女情色。”魏薇眸光深沉地说道，“在二战中美苏情报战中，克格勃是真牛，研究蘑菇蛋技术上有什么问题，直接老美的专家都给解答了。”
“嗯嗯！”沈雁回猛点头道，“被抓了，被问为何这么做？人家是为了信仰，为了共产主义。为了共同理想，达瓦里氏！”
“不是为了钱，为了美女。”魏薇有些敬佩地说道，“只是到了冷战时期，他自个不争气，使用下三滥招数。被糖衣炮弹腐蚀了。没了信仰很可怕的。”
“要相信咱们，五千年的文化基因刻在骨子里的。人口基数大，只要有百分之一那也是一千四百万，相当与一个小国的人口了，虽然这只是少数。”沈雁回在黑压压的眉毛与睫毛底下是黑曜石般的眼眸，“就像是去医院才知道病人多。”
“都集中到一块儿了。”魏薇释然地笑了笑道，“我被他们给影响了。”
“蹦跶的都是少数，大多数人是沉默的。”沈雁回目光温柔地说道，“别为他们几个跳梁小丑生气。”
“不气了，不气了。”魏薇眼睛格外明亮地说道。
“你这个汉代戏还要拍多久？”沈雁回随口问道。
“到五月底六月初了。”魏薇想了想说道。
“那你这电影去影院跑宣传吗？”沈雁回闻言手指绕着电话线说道，“那些电影都搞个全球首映礼啥的，特排场。”
“有的话也是北上广，那也是请人来看的。”魏薇抿了抿唇不客气地说道，“别到时候没人来，这脸可就没了。”
“请人来也是为了宣传，正常！”沈雁回柳眉轻挑笑了笑道，“紧张吗？”
“紧张，第一部电影耶！”魏薇特别实诚地说道。
“万一票房不理想呢？”沈雁回语气异常温柔地说道，“有最坏的打算吗？”
“最坏的打算？继续拍戏呗！”魏薇认真地想了想道，“可能就安静的拍戏吧！电影失败了，被人家奚落呗！我都能想像的出来了。拒绝了那么多大导演的戏，拍个自己写的剧本的电影，看把你能的，这回摔了，知道疼了吧！”不好意思地又道，“就是挺对不起一起付出努力的演职人员。”
“这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了，这市场不是那么好把握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拍的电影票房就好。”沈雁回轻抚额头道，“大投资，观众不买账的，票房遭遇滑铁卢的，也多着呢！”
“我没事，什么样的结果咱都得承受不是嘛！”魏薇紧攥着听筒说道。
沈雁回嘴张张合合的，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市场放着呢！
国产片不吃香，合资片有港台大明星，有人买单。
好莱坞大片啥时候不愁卖。
她一个刚火起来的小丫头，人家谁会为你买单呀！又是这么个冷的不再冷的档期了，确实难！
“尽人事，听天命了。”魏薇目光温柔地说道。
“要不我去庙里给你拜拜。”沈雁回闻言兴致勃勃地说道。
“那还不如我去雍和宫拜拜呢！听说那挺灵的。”魏薇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不信苍生，信鬼神啊！”语气异常柔和地说道，“我没事，别担心了。”温柔地又道，“妈妈在忙什么？”
“打算开发男士护肤。”沈雁回随口说道。
魏薇满脸错愕地说道，“这卖的出去吗？男的涂脂抹粉的很少的，顶多冬天擦个擦脸油。”
“小范围的挂在线上试试，卖出去就卖出去了，卖不出去，也影响不大。”沈雁回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