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蕴含的怨毒和恐惧足以让一个普通人直接疯掉。
不过在收拢了这道黑雾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对黑暗规则的掌控竟然精进了一丝。
要知道平时他想要精进这么一丝要好几年的水磨功夫。
所以他融合掌控黑暗规则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主宇宙，而是在时间流速数倍于主宇宙的特殊次元空间中。
张末陷入了沉思，眸中光芒不定。
很快他便明白了，不由得大笑了起来，惊讶道：“原来如此，还真是意外收获啊！”
“人心，人性，怨毒，愤恨，妒忌，恐惧，邪恶！”
“这些都是黑暗啊，而且是最纯粹的黑暗啊！”
这么多年未有过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的张末今日难得的露出欣喜之态。
他对黑暗规则的领悟进一步加深。
张末轻笑一声，意外收获啊！
当初他本来是不准备插手捷德宇宙的事情的，难得的卡蜜拉想要去别的宇宙玩。
“无心插柳啊！”
幽幽一叹，旋即他又感觉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了。
“黑暗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啊！”
轻轻抬手，一股诡异的波动散出。
下一秒天空之中那无尽的黑雾便像是受到什么吸引一般纷纷涌向了张末的身体中。
瞬间无数怨毒之音在张末脑海炸响！
“该死的捷德，都是因为你！”
“伟大的怪兽大人，把捷德赶出地球，放过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吧！”
“今天怪兽肆虐，楼上那对母女……嘿嘿～”
“杀，杀光这些人！”
“啊，这该死的老板，怪兽杀了这老板，我不想加班了！”
“等我榨干这个下头男的所有钱就一脚踹了他，哈哈哈！”
“我要保研，有了，就诬陷离二偷拍我，哪个女孩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啊！”
“该死的捷德，为什么还不出来？”
“……”
如此浓烈的怨毒，即使是张末也闷哼一声。
如此多的怨恨涌入脑海，换作别的人早就精神崩溃疯掉了。
张末却是不由得大笑起来，“人生百态，人生丑态啊！”
“怪不得宇宙那么多的生命星球，很多都选择入侵地球呢！”
“当初不过那么几个人产生的恐惧便能够供养海帕杰顿！”
“真是有趣啊！”
许久，之后天空之中弥漫的黑雾尽数涌入了张末的体内。
许久张末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中被无尽黑暗包裹。
许久，眼眸之中无尽黑暗的中心泛起淡淡紫芒。
紫芒逐渐扩散。
感知着如今他体内的状态。
如果之前他对黑暗规则的掌控是百分之五十，那么现在就是百分之九十！
“黑暗不一定邪恶，但是邪恶一定归于黑暗！”
幽幽一叹，眸中紫芒覆盖了部分黑暗便停滞不前，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这一刻他的双眸有一种妖艳而又诡异的美感。
仿若能够摄人心魄，不敢与之对视。
随即他抬头再度看向半空，那丝丝缕缕的黑雾再次笼上天空。
“源源不绝的黑暗！”
刚刚才被他吞噬干净，结果瞬间便涌了出来，甚至比刚刚更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