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怎么样？”
李清河离开后，刘善明脸上笑容消失，助理小艾走了进来。
“目前看不出什么，不过以刚才看到的，还算可交。”
小艾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李清河坐车离去，淡淡的评价道。
刘善民说小艾是管理学硕士，但并没有说全，除了管理，她心理学也十分厉害。
刘善明点上根雪茄，笑道“别说，这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才认识一天，就带来这么大一单生意。”
“刘总，你的报价低了，按照市场行情，就算增加一倍也是可以，而且他也完全出的起。”小艾直言道。
刘善明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懂。”
他这一生见过太多的人，一步步走到今天，放眼港城，明面上能在他面前保持镇定的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是在李清河眼中，他看到的只是平淡，好像从来没觉得他有什么值得讨好的。
而且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势，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心悸，好像在面对一只恐怖猛兽。
直觉告诉他，这个李清河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昨天在赌马场，他开始针对李清河，就是感觉到一股隐隐的威胁。
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是因此才多次化险为夷，不然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未知数。
“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刘善明心中感慨，他想过将李清河收到手下，但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不可能。
将只抽了几口的雪茄按灭，轻笑道：“相信我，以后他能带给我的回报，远超你想象。”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看着风光，但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把他拉下马，想要他的命，刘善明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些年，在光鲜的外表下，他一直过的谨小慎微，努力结交各种势力，各种人，就是想尽量减少敌人，增加关系网。
小艾点了点头，同意刘善明的话。
她虽然不明白刘善明的难处，但是心理学也不是白学的，单单是李清河看到她只是惊艳了一瞬间，然后就能若无其事的跟刘善明开玩笑，之后面对她眼中始终清明，除了好奇，没有丝毫其他情绪，这份定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许多与刘善明地位相差仿佛的大老板，也无法做到。
而李清河为什么好奇，她也一清二楚，不止对方一个人这样，已经习惯了。
此时，正在出租车上的李清河，正在闭目养神。
“刘善明，不简单啊，不过对方既然释放了善意，那就交好一下好了，这种双向奔赴的关系才是最好的，共同发财不好吗？干嘛要斗来斗去的。”
这次刘善明还给了一点甜头，睁眼看了看手里的合同，李清河咧嘴轻笑。
“还别说，朋友多了就是好，不用想方设法跑到其他国家，还能省不少钱。”
不管对方真心还是假意，都没关系，成年人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都是利益的交换。
突然，李清河透过车窗看到远处一群工人正举着横幅，与警察对峙，甚至都开始互相推搡了，不过，李清河也没多管，继续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