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前发生过，”他平静地澄清道。“你看到了，不是吗？骑士团总部的储藏室里有什么。这应该是一个绰绰有余的提示，假设你一直在关注。
冉冉看向我。“他在说什么？”
“哦，呃。”我犹豫了一下，皱了皱嘴唇。“你听说过破旧的储藏室，对吧？所有的食物都腐烂了——”
“是的，苏，”她说，语气平淡。“每个人都这样做了。因为这一切，我们不得不搬到我们吃晚饭的地方，还记得吗？
“哦，对了。对不起，愚蠢的时刻。我挠了挠头。“好吧，好吧......在靠近后面的墙上，有一堆五人一组的划痕。就像，你知道，有人在统计。
“有多少标记？”她扬起眉毛问道。
“很多，”我说。“也许有几千个。”
balthazar笑了起来。“我没有你的精确数字天赋，宇智隼，但我估计大约有三千五百。至少，我上次检查过。他叹了口气，向后靠在他坐着的地方。“无论如何，它和你想的一模一样。”
“你说的'完全按照我的想法'是什么意思？”我问道，开始变得重复。直到片刻之后，我才明白他应该不知道我记住数字的名声。
“你的自我意识有点令人恼火，”他笑着说。“即使你处于领先地位，你也会感到尴尬，拒绝说什么。”他又喝了一口水。“显然，我是说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多少次。可以这么说，那个地方对现象有点盲点，所以有可能保留记录。
我眨了眨眼。
“你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你的建议，”Ran说，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为我们所有人节省一些时间，我们可以花在不让自己暴露在杀人犯或可能复仇的上帝面前。”
“当我完全是字面意思时，很难说得更直白，冉，”他耸耸肩说。“我要说的是，这个周末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从你们团队到达圣所的早晨开始，一直到今天结束——已经发生了，一遍又一遍，非常多次。
这种说法说得如此自信，同时又如此公开，以至于它似乎甚至让冉通常面无表情的审讯方式都感到震惊。她扬了扬眉毛，看起来很困惑。
\...说清楚，“她过了一会儿说，”你是说以前这里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吗？或者你真的在说时间是超自然的倒退。
“我不会假装说它是超自然的，”他回答说。“当然，我具有科学思维。所有看似神奇的物理现象都是由于观察者缺乏理解而才被感知到的。我也不相信说'时间在倒退'真的足够简单——这里发生的事情违背了对因果关系的这种简单化的看法，并对现实的本质做出了假设，而我现在还不确定。他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但我想我想多了你的问题，所以：是的。这或多或少就是我要说的。
“这完全是疯狂的，”冉斩钉截铁地说。
“是的，”他说，随意地点了点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说我们以前有过这样的对话？”冉冉盯着他问道。“在这个晚上，在之前的所有回合中？”
“不，这不太对，”他说，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每次的初始安排都是一样的，但一旦桌子摆好，上帝就会玩骰子。它的进展方式不同，只有几个共同的元素。光是食品储藏室的特殊地位就足以表明这一点，就像我们正在进行这种对话一样。
“哦，”冉说。“原来是这样，呵呵。”
“是的，”他微微点头回答。“原来是这样。”
她咔嚓咔嚓地吐了吐舌头，听起来比什么都烦躁。“你刚才说的'现实的本质'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一会儿，在杯子里的水里转了一圈。“这种情况的特征 - 使客观评估变得特别困难 - 是一个封闭的循环。这个避难所存在于一个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绝的泡沫中，我的意思是在超越严格字面意义的意义上。
“你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吗？它是如何工作的？冉冉问道。“我们得到了很多模糊的答案。
“不，恐怕不是，”balthazar摇着头回答。“说实话，我实际上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我所得到的只是进行表面观察的机会......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模棱两可正是我要说的。他指了指窗外，指了指圣所的其余部分。“想想看。目前，没有办法验证“世界其他地方”是否存在。我们不能以任何身份与它互动，反之亦然。将我们锚定在它上面的只是'我们来自那个地方'和'有可能回到那个地方'的概念，这些概念纯粹存在于我们自己的思想领域内。
冉揉了揉额头。“对于这次谈话，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让它进入哲学领域。她半双臂交叉。“当你考虑到逻辑桥在几个小时前还很好地将我们连接到现实世界时，这难道不会分崩离析吗？”
“逻辑桥是一种向大脑提供信息的设备，”他说。“仅此而已。不能保证它向你展示的内容是基于现实，超出了你对系统如何运作的信念。
“这太愚蠢了，”冉反驳道。“如果你只是开始说事情是假的，没有任何证据支持它，你可以用这种逻辑来证明任何事情的合理性。也许这整件事只是一个梦。
“也许是这样，”他回答说，带着难以忍受的温柔笑声。“荒谬的情况需要荒谬的解释。我要说的是，这是一个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地方，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考虑到这个框架，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解释比字面上的时间旅行要多得多。他抿了一口酒杯。“现在，这些都不是特别与我们相关。
沉默了一会儿，陷入了沉思，我终于又开口了。“如果......如果这是真的——”
“这几乎可以肯定不是真的，苏，”冉在我说话时插话，瞥了我一眼。“这家伙可能在和我们做爱。看看他，他玩得很开心。
balthazar微笑着回应。
“不过，”我说，看着他。“如果这是真的，你怎么能告诉我们这些？如果时间真的在循环，而我们其他人已经忘记了，那你为什么还记得呢？
听到这话，他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当他看向地板时，他的嘴唇里流露出一丝奇怪的苦涩的笑声。“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问题，来自你，宇智鹭。”
我皱起了眉头。“我想如果你是真的，那么你对我表现得如此私人的原因是因为在之前的'循环'中发生的事情。你告诉我你“信守诺言”也与此有关。这就是你希望我猜到的吗？
我半信半疑地以为他会笑得更厉害，但相反，这些话似乎根本没有传到他耳中。他的脸一动不动，一动不动。“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在过去的几天里，我花了很多时间在这个话题上，我认为这是因为我受到了惩罚。
“受到惩罚？”我问。“为了什么？”
“我不确定，确切地说。我想这是因为我相信人们有可能被爱拯救，这让我超越了自己。他抬起头看着我。“但无论如何，考虑到我们正在进行这次谈话的事实，我不是唯一一个记得的人。尽管你付出了这样的努力，却不这样做。
他的目光仔细地审问我。这是一种个人的表达，而且是强烈的苦乐参半，就像它同时愤怒和悲伤一样。但是，我所感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内心深处的深深不适。
“不管怎么说，恐怕我已经把这个线索埋了一点，”他说，他的语气又变得更加冷漠了。“因为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你不需要担心这一切。
“真的，”冉说。“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样的三天，那似乎很严重。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发生，”他说。“这已经是预先确定的了。不会再有重复，不会再有'循环'了。
她哼了一声。“那很方便。”
“仅从你的主观角度来看。事实上，你正站在一千个兰斯的肩膀上，对这次谈话有一个更不祥的版本。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我不指望你相信我。令我惊讶的是，你特意让我开始——我想没有什么事情会按计划进行，即使你认为你正在写一个故事的尾声。
“如果你告诉我们的是真的，你怎么知道这是最后一个？”冉冉问道。“如果你对它是如何运作的一无所知，那么神灵会亲自下来告诉你吗？”
“我只知道，”他说。
“你的故事根本没有加起来，”她说，她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我想不是。”
“你能证明这一点吗？如果你以前见过我们无数次，你应该知道很多关于我们的狗屎，对吧？很容易证明。
“我想会的，”他承认。“但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我觉得我被利用得足够多了，我应该放松一下，而不是被事情所困扰——尽管我相信你也会称之为'方便'。他双手紧握在一起，身体有些下垂。“我有点厌倦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它总结起来。你为什么不再问我几个问题，然后回到你的小组？老人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我抽搐了一下。即使它确实解释了我和其他一些事情的预感，我也不真的相信他的故事——这太荒谬了，很难。但我仍然对收到最后通牒感到恼火。他显然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有所了解，我感觉到我们正处于探索的边缘。
“如果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很多次，”我说，“那么你应该知道谁是杀戮的幕后黑手，对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还以为你会提出来呢。”他叹了口气。“不过，在这一点上，恐怕我不得不再次让你失望。因为——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不知道谁是谋杀案的幕后黑手。我能告诉你的最多是，他们的作案手法不一致，或者至少不可靠。而奥菲莉亚和老人几乎可以肯定没有参与其中。\
“为什么是他们？”我问。
“这太复杂了，无法解释，”他轻蔑地说。“话虽如此......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你应该已经真正想知道的事情。事实上，我敢打赌，这个问题一直都在你的舌尖上。
他最后一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喘着粗气把酒杯放回去。
“当我说这是一个封闭的圈子时，我的意思是从任何意义上说，”他解释道。“在绝对每一个例子中，对于在那面墙上做的每一个标记......等到这一切结束的时候，这里没有一个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