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你不觉得冷吗？可我——” 李柔没有把话说完，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的牙齿开始打颤。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冷？宋砚显然还不错，相比之下，李柔穿得暖和很多。坐在前面的司机也是如此，他也穿着薄薄的棉衬衫和洗得太久已经变瘦的粗裤子，但两人都没有像她一样颤抖。
看着她这样，宋砚突然弯起嘴角，强忍着笑意。就在这时，坐在前面的司机突然开口道：“女士，您是真的觉得冷还是在拉我们的腿？” 他甚至还像开玩笑一样轻笑了一声。
李柔脸色一沉，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拉你的腿？”
司机脸色惨白，结巴道：“啊不……女士，我这么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我只是——”
“你刚刚什么？”
“我……我只是以为你在开玩笑。因为我和你旁边的女士都没有感到冷。” 司机顿了顿，又犹豫地补充道：“如果只有你一个人感到寒冷的话，恐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李柔的眼睛眯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
“夫人，要不就这样吧？我刚才就是胡说八道。”
“吐出来吧。”
司机重重地叹了口气，用令人畏惧的声音低声说道：“我们村里有句俗话，‘居心叵测者招鬼’。” 所以，也许——”
李柔心中震惊不已。她赶忙看向一脸疑惑的宋砚，急忙嗤笑一声，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什么胡言乱语！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我的心如春天的第一滴露水一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