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搭车。”宋妍提着外卖包下车，扭头看向驾驶座上一脸闷闷不乐的付余生。她撅起嘴，笑道：“你不用表现得好像我让你吃亏了不是吗？”
他把脸轻轻转向右侧，叹了口气。“你告诉我你饿了，然后你带我去了三家餐馆才决定要吃辣炒章鱼和啤酒，你不觉得你应该提前告诉我吗？”
“我愿意，但就像我说的，女人的心思是复杂的。”宋砚耸耸肩，双手撑在车窗上，将头探了进去。“我可以前一秒想吃北京烤鸭，后一秒想吃麻婆豆腐，你无法理解一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不用跟我说。”付余生疲惫地笑道。“追了你几个月，我发现——前一秒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我回来，但下一秒你就会转身抛弃我，我什至数不清你有多少次了。”也这么做了。”
宋砚用舌头抵着她的脸颊，嘲讽地笑道：“你抛弃了我八年，我只有让你明白被利用又被抛弃的感觉才对。”她顿了顿，然后挑眉。“庆幸我没有在和你上床之后就抛弃你，然后一言不发地飞向另一个国家，好吗？”
“呵。”傅余生冷哼一声，转身面向前方。“如果我不睡你，你就会抱怨，我睡了，你还在抱怨……”他扭头看向宋砚，说道，“你说得对，女人的心思是复杂的，我不能”我似乎完全不理解你，但如果你能抽出足够多的时间，我……作为你的丈夫会等你。”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在帮我一个忙。”宋砚说道，然后同情地看了傅余生一眼。“你确实意识到你别无选择，只能等待，对吧？”
傅余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扭头看向别处。“每个人都有选择，宋砚，我也有两个选择，一是等你，还有——”
“ 和另一个？” 宋砚催促道。
“走吧。”他说完，表情严肃，宋砚的笑容微微一沉，但在傅余生接住她之前，她又把它收了起来，笑道：“那你是告诉我，你受了多大的恩惠吗？”等我做什么？” 她脸色一沉，站直了身子，冷笑道：“如果这不是要你的话，你不必这么做，那些因为我而搁置的重要事情，你可以忙起来，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