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了然。
“用现代的话来说，我们遭遇的灵气复苏，其实是遭遇了与另外的空间或异世的连接或重叠……”
“按我们这里的古代传承的记载来看，这样的情况不止发生这一次。”
“古代传说中，有天庭有神仙，有地府有鬼怪……”
他看向封阳，淡然道：
“虽然古代的记载可能有当时古人幻想的部分，但我们朝元观留下的传承、封印空间、阵法布置这些，都不是虚假的……”
“其他的我不敢保证是真是假，但鬼王、阴魂之类……你也见识过了。”
封阳默默点头。
然后他问张大师：
“师兄，那封印空间连接的鬼域与虫潮空间那边的妖域，后面是同一个世界吗？”
张大师反复咀嚼着封阳说的两个名词。
“鬼域、妖域……”
想了想，他看向天空目光悠远的道：
“现在，谁知道呢，我们只能尽快提升自己实力，然后再去探查真相……”
封阳问：“您不是擅长卜算吗？”
张大师侧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师弟啊！你这是想让师兄我早死退位么？”
封阳：“……”
张大师逗了封阳一句后，也不继续，而是实诚的开口：
“涉及到世界级的真相，真不是现在的我能卜算的，算一次至少十年寿命以上！！”
要是不小心算到不该算的。
怕还不止！
“另外，了解的信息越多，卜算起来也越容易一点，我们现在对空间对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当然，倒也不完全是一无所知，只是所知甚少。
太片面的信息，如盲人摸象。
还容易误导起卦之人。
“那我三叔的情况……”封阵听到了解的信息越多越容易卜算，就有点皱眉了。
张大师笑道：
“我是指世界级的信息，你三叔修为层次还是凡俗，我突破前就能算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万一什么？”封阳好奇追问。
张大师又瞅了封阳一眼：
“我算你三叔，不得跟你有点关系？要是不小心算到你身上了……”
低修为的算到高修为身上。
没算出什么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不小心，搞一个反噬，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得休养！
他上次算那处带诅咒的险地空间就是这样，消耗极大，涉及了几分国运。
要不是封阳这次带来的大补灵药。
他还真没有把握突破。
当然，他多次替国家卜算一些重要信息，也算赚了不少国运庇护自身。
再加上封阳的灵药与气运庇护。
这才成功突破。
不然，他也没太大把握，只能再等几年……到时候就是生死一线了……
“现在算我三叔就没事了？”
“一是，为兄我化神了，二是，你已经是我师弟，算到自己人头上最多算不出来，不会有太大反噬！”
“我就口头上应下，不用搞什么入门仪式确认？”
“如果你喜欢这调调当然可以！”
“不是，谁说我喜欢这调调了，对了，我们不是在说我三叔的情况吗？”
封阳突然发现张大师，不，张师兄他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