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牧一微微低下头：“这就是你说的奶奶？”
左柚只是很小声嗯。
【我去，这声“嗯”好可爱，有木有啊！】
【诶，牧一真的会去帮那个老太太吗？那家人分明就是典型的“恶霸”形象啊，帮他们就是在给自己挖坑好不好。】
正当直播间的人疑惑牧一会不会去时，牧一已经迈开腿往那边走了。
摄像头里王大婶还在指着老婆婆“说教”。
“妈，是您之前自己要和我们分家的，现在又来找我们，不是打你自己的脸么？”
“不是我在乎你，但要是我现在答应你了，那你以后还怎么对着其他乡亲承诺啊，其他人都知道您是……”她藐视的看着老婆婆弯下去的脊梁，“不守信用的人，那我们家还怎么做人啊。”
王奶奶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王大婶哼笑一声，还打算嘲讽，转头却看见牧一正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她的话哽在喉咙里，眼角瞥到男人衣领上的摄像头又想到昨天晚上村长找到她说的那番话，转瞬间就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
她把老人挡在身后，讨好说：“您怎么来了？”
左柚紧紧攥着牧一衣角。
牧一试图把衣袖拉出来，却只发现是徒劳，他有些无奈，由着他去了。
他看向王大婶，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
王大婶有些紧张，手心里冒着冷汗：“我在和……别人聊天啊。”她面上有些牵强笑着。
牧一没说话。
这期间左柚又拉了一下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