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最喜欢喷的香水的香味吗？”女孩歪着脑袋，道：“可是，这个香味为什么和妈妈香水的香味不一样呢？这个香味比妈妈香水的香味好闻。”
“每个香水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女同志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去吧，去挑你喜欢的头花。”
“好。”女孩开心的去挑头绳头花了，把香水的事抛之脑后了。
听到女同志说“应该是香水的香味”时，施梨略惊讶地抬眼看了眼女同志，然后就若无其事的垂眼继续吃饭了。
直到她察觉到女同志并没有和她女儿一起去挑饰品，还站在桌子前，施梨才再次抬眼看向了她。
女同志确实还站在桌子前，她正低眉，盯着桌子上的某处瞧。
施梨顺着她的视线往下，才发现原来女同志正在看桌上的本子，而本子上翻开的那一页页，正是施梨画的定制香水瓶的设计图。
“这是下次的新品吗？”女同志问。
施梨解释：“不是，这是为定制香水的顾客准备的装香水的香水瓶。”
女同志了然的同时又疑惑不已：“定制香水？”
“对，我这还提供为顾客定制香水的服务。”
刚才女同志和她女儿的对话，施梨有全部听到。凡是买过香水的人，都是她的潜在顾客。因此施梨说得比较详细，还把“百花迎春”和“不折”两款香水的样品拿给女同志看。
“这是我之前为两位顾客定制的香水的样品，一瓶叫’百花迎春’，是顾客给她要结婚的朋友定制的，作为新婚礼物送给她朋友的，因此在这款香水里，我着重突出了百花绽放、被幸福包裹的感觉。”
“这一瓶叫’不折’，顾客比较喜欢淡雅的香水，因此我在设计香味的时候，结合了一些顾客过往的人生经历，着重突出跨过重重困难后的百折不饶以及蓬勃的生命力。”
在施梨解说的时候，女同志把两款香水都喷了点在手腕处，闻了闻。
女同志对施梨的话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对两款香水也没有表现出喜爱或讨厌的神情。
待施梨说完后，她道：“你用的什么香水？应该不是这两款吧。”
“我用的香水是我给我自己做的，叫’春雨沐林’。我不喜欢太过甜腻的味道，因此这款香水是用腊梅香打底，再包裹木质香和竹香。”施梨从她的军绿色小挎包里，把春雨沐林的香水样品拿了出来。
她喷了一些在试香纸上，拿给女同志闻。
这个年代还没有试香纸，这些试香纸是施梨用材质接近的厚而结实的纸替代的。虽然效果不能和几十年后的试香纸一模一样，但还是可以大致还原香水的香味的。
女同志拿起试香纸闻了闻，道：“只有这三款香水吗？”
“嗯，只有这三款。”
女同志点了点头，又问：“定制香水多少钱？”
“四百一瓶，得先付一百的订金。定制香水是不对外售卖的，只属于定制该香水的顾客。”
女同志颔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施梨看不出来她是不是觉得这个价格贵了，但是她能看出来她并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女同志指着本子上香水瓶的设计稿，道：“这个香水瓶设计得很漂亮，很有我们自己的风格。”
施梨笑道：“我也很喜欢这个设计，只是还没找到能生产这个香水瓶的工厂。”
“玻璃厂不能做吗？”女同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