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样的人？
她有点迷惑了。
清冷、高贵？还是热情如火，温暖如春水？
他似乎有很多面。
不说话不笑，就站在那时，像矜贵的王子一般。虽然他完全没有刻意地凹什么造型，或摆出什么架势和气质，但那一身的贵气，就是明晃晃的逼人。
这就是从小养尊处优，浸染蕴育出的上位者气质吧？
即便家道中落、事业中道崩殂，也没有挫掉那骨子里的高贵，就如同寂空里清冷的月，无论云遮雾罩，月本身还是那么明。
但在偶尔对她时，无论是在两人翻云覆雨、深入交流时，还是他现在抱着她，不经意间看她的眼神时，又那样热烈疯狂，或柔情似水……
所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只知道，他是个复杂的人，是危险的人，她拿捏不了，容易倒贴倾覆的人。
“你……是个好人。”
千思万虑，化到嘴边时，只剩这一句。
他的唇却突然覆上她光滑的肩头，在那红印刚褪的位置：
“你是在，给我发好人卡吗？”
说着，那唇的力度就开始加深…
“欸，等等，等等，不是，怎么可能！”
她使劲扭着身子躲开，不想他再给她来个那么明显的标记了。
“都这样了，还哪有什么好人卡！”她半侧身，推着他的脸，不让他作乱。
被怀里的扭动磨得煎熬，他却还是努力挺住了，两臂箍紧她，箍在自己怀里。
“认真些，我想听。”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是我不敢碰的人。”她背靠在他怀里，眼神闪动。
“你这还叫没碰？”他拉上她一只手，贴向自己。
自己的身体，她可是一点没客气，摸了个遍……
“我就外表碰碰嘛，内里不敢碰而已…”她没说谎，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来。
仿佛对着这轮皎洁，自己并不想对他隐瞒，更遑论欺骗。
蒋星启的心却突然刺痛了下。
果然。
何况，他的内里，他也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