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牧老逐渐捋清思绪，随后似是想起一事，又道：“真龙女帝，老夫记得，当年见到仙帝大人之时，那处冰天之地的漫天雪花停滞于半空，而后逐渐凝聚成为指甲大小的雪花之剑！”
“那等壮观景象，老夫在仙洲，也没曾见过。”
真龙姐姐点点头道：“那是独属于雪凝的强大剑意，与上官冷月的大道不同，是以痴情剑入道。”
“这么说来......有没有一种可能？”
牧老说完，看向陈渊，又道：“小家伙，当年仙帝大人的主身，在水幕上面看见的就是你小子啊。”
“嗯。”
陈渊也是点头回应一句。
“完蛋，你小子可摊上大事儿了。”
只见牧老拿起桌上酒坛，仰头喝了一口，摇摇头又道：“如果，老夫是说如果，三号仙帝未能返回仙洲白玉京城。”
“那其他四位天庭共主，定然会推演真相，当他们发现是因为你小子，主身才会斩灭三号仙帝，或许就会让你吃一点苦头的啊......”
“怎么？”
陈渊撇撇嘴道：“那四位天庭共主，都是小心眼儿啊？”
“这......”
牧老赶忙摇头回道：“小家伙，关于这个问题，老夫不能回答你，只能说自求多福吧。”
陈渊轻轻一笑，便没再多问什么，而是对真龙姐姐问道：“真龙姐姐，当初雪凝斩杀吸血魔人，引动丹田的剑阵就是以雪花凝聚而成的吧。”
“嗯。”
真龙姐姐轻声而道。
闻言，牧老皱眉而道：“真龙女帝，斩妖道宗的事情，老夫已经听说过了。”
“再加上坤山道宗的吸血魔人，如今在下界苍莽，还有其他魔人吗？”
真龙姐姐摇摇头道：“这个不清楚，目前在苍莽界，还没发现什么古怪，不知有无其他魔人藏在暗处。”
“哦。”
牧老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随后怀抱着酒坛，又道：“真龙女帝，反正老夫暂且回不去上界，若有需要随时随地都可通过传送石召唤。”
说完，牧老在纳戒中取出个巴掌大小的方形石头，随后放在桌子上轻推至对面的真龙姐姐面前。
“好。”
真龙姐姐收好传送石，点头笑道。
陈渊问道：“牧老，如果我有办法去往仙洲，还能不能再返回到下界？”
“你小子有办法前往仙洲？”
牧老难以置信问道。
陈渊点点头道：“嗯，真龙姐姐说，当我的无敌剑道行至尽头，便可破开苍莽界的天道禁制。”
“嚯！”
牧老满脸震惊之色，随后想起城中异象，问道：“难不成金色天空，就是你小子弄来的吗？”
“嗯。”
陈渊点头笑道。
“厉害厉害！”
牧老当即竖起大拇指，随后松了一口气，又道：“那个老太婆害人不浅，让老子下来试探你，这不纯粹是来找死的吗？”
“还好还好。”
牧老顺了顺胸脯，又道：“老夫认得你师父石老头和真龙女帝，不然上次真就嗝屁了，死在下界多憋屈啊。”
“老夫还想去战一战域外魔人，死在战场上，才痛快嘛！”
说完，牧老猛灌一口酒水，随后抬袖抹了抹嘴角。
牧老接着摇摇头道：“小家伙，尽管你能去往上界，可若想下来有点难，要问四位天庭共主的意见。”
“如果三号仙帝大人成功回到仙洲白玉京，还要让她点头答应才行，一人不同意，都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