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还会心血来潮去做一些实验。
因为他的一个实验死了几十人、几百人都是常事。
人命在他的眼中并不值钱，那些人不过都是低贱的奴仆，死了又怎么样？
可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畏惧于他的气质和眼神。
反而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他三番五次的作对！
“如果你非要带走，也不是不行。”
段冥夜低低的笑了，笑声诡异而又阴森。
他忽然抬起头，伸出那只比女人还要纤细好看的手指。
“那就拿她来换。”段冥夜准确无误的指向了慕卿身后的碧涵。
慕卿的眼神一暗，深邃的黑瞳仿佛吸尽了身后的夜色。
碧涵下意识的抬起头，想要看慕卿的反应。
慕卿却是破天荒的扬起唇角，露出一丝冷讽的弧度，像是在笑，可笑意并未抵达眼底，看上去更加的冰冷。
“你配吗？”
所有人都一呆。
段冥夜呆怔了一瞬，语气难掩难以相信的震惊。
“你说……什么？”
慕卿冷凉如水的星眸泛着幽光，“跟我谈条件，你配吗？”
碧涵一眨不眨的盯着慕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差点要脱口而出“太帅了”三个字！
有些人平时不爱说话，很喜欢安静，可一旦说话……竟是如同刀子一样的锋利，简直比他们说上一百句都管用。
而慕卿，恰恰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