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的黑眸猛然变得无比的幽深，突然开口：“为什么？”
碧涵愕然的望着他，“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
碧涵清眸微闪，有一瞬间的茫然。
慕卿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满是迫人的压力。
那张棱角分明的五官在路灯的照耀下，无比的璀璨耀眼，宛如天神一样，却带着冰一般的凛冽。
“你的眼睛，只看得到他那里。”
“慕卿……”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像噬人的深渊，在这样的眸光之下，碧涵忽然觉得浑身寒。
他的眼底那股没有感情的冰冷，愈的明显，就像在她的生日那天那样。
宛若一个冷酷无情的魔鬼。
碧涵心中一凛，忍不住后退几步，
慕卿的神色愈的森冷，他露出一抹冷讽的笑，转身离开。
碧涵在夜风中呆呆的站立很久很久，脑中不断的回荡着这两句话。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
“你的眼睛，只看得到他那里。”
他在说谁？
司徒陌吗？
碧涵有些恍惚，又有些难过。
过了许久，她终于动了。
或许是僵直的站立太久了，她的腿一木，竟是差点要摔倒。
一只冰凉的手迅速的扶住快要摔倒的她。
碧涵抬起头，正要道谢，在看到那张熟悉而俊朗的脸时，脸色有些沉。
“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不是走了吗？
慕卿神色不动，淡淡的说道：“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