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齐隐约能猜测出一些什么，微微沉默着。
他其实早就想劝慕卿放弃，可当时他那股执着劲，他根本无法却劝解半分。
现在老大有了碧涵，人生多了别的色彩，或许不去寻找是最好的。
“好吧，不过……”灵齐纳闷的望着慕卿，“老大，你既然什么都没记起，为什么之前对碧涵那么冷淡？我以为你记起了什么，故意疏远她呢。”
提起这个，慕卿的表情顿时一沉，那双如同利剑一样锐利冰冷的眼睛看向灵齐。
灵齐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道：“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只是个开个玩笑嘛。”
“原来……”慕卿移开了目光，眼神有些空茫。似乎是对他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你们都是那么想我。”
慕卿是一个很冰冷淡漠的人，也很少在意别人的看法。
别人怎么想他，怎么看他都无所谓。
他不想连她也和其他人一样。
甚至有些时候，他还能在她的眼底看到微不可觉的恐惧。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她是在怕他的杀人如麻，还是在害怕那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
慕卿不自觉的握起拳头，修长干净的指节微微泛起苍白。
灵齐耳尖，为人又十分聪明，当即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想起之前碧涵的紧张和不安，确实很明显。
楚辞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她明显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