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提起这件事，灵齐就有些得意。“阿夜这么漂亮，又这么有才华，追求者自然不少。不过……还是被我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给征服了！”
看灵齐的样子，显然对顾紫夜的迷恋很深。
碧涵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云曦的身上，心里觉得可惜。
她一直都认为，灵齐和云曦是很般配的。
而且……碧涵能够感觉得到，云曦似乎对灵齐很有好感。
“那你认为，是顾紫夜漂亮，还是云曦漂亮？”碧涵忽然笑盈盈的望着灵齐。
“这个……”灵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云曦一眼。
此刻云曦已经喝醉，她趴在酒桌上，双眸紧紧的闭着，纤长的睫毛覆盖在她白皙的脸上，打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云曦是混血，轮廓很深邃，此刻安静的睡在一旁，看上去多了几分恬静的美感。
平心而论，云曦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第一次见到云曦的时候，灵齐也惊艳了很久。
可惜，云曦后面一开口说话的时候，打消了灵齐心中所有的旖旎念头。
如果是平时，灵齐或许会毫不犹豫的说她的女神顾紫夜最漂亮。
可现在灵齐对云曦心中有愧，一时之间吞吞吐吐的。
“我觉得吧？她们两个不是一个类型的啊……她们啊，都很漂亮。对，都很漂亮。”
“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灵齐你还是要选择一个的。”
碧涵似笑非笑的望着灵齐，语意深沉。
灵齐脑中闪过一道快得抓不住的光，恍若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懂。
他的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道轻灵好听的声音打断他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