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涵诧异的看向慕卿。
慕卿的脸色已经非常冰冷，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也十分凛冽。
灵齐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他直视着慕卿的眼睛，冷冷的说道：“对紫夜做了那样的事，不敢承认是不是？上次被我看到，紫夜替你开脱，你也说不是是，所以选择相信了老大……可事实呢！”
“……”
“这次是我亲眼所见！老大，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对你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真爱……”
说到这里，灵齐的眼眶有些微微红，声音也连带着有些哽咽。
碧涵还是第一次看到灵齐这副样子，他的伤心……不是假的！
碧涵一向很相信慕卿，知道他不会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只不过……这次看到灵齐这个样子，心里也忍不住开始忐忑起来。
难道……慕卿真的对顾紫夜做了什么？
“灵齐，慕卿他……究竟对顾紫夜做了什么？会不会……是你误会了什么？”碧涵依旧想替慕卿开脱。
“误会？怎么可能？！是我亲眼所见！”灵齐眼底隐忍着杀人般的愤怒，情绪也越开始激动。“我是在外面看了有一段时间，才进来的！紫夜最近身体不舒服，经常感冒烧。我最近又工作太忙，将她自己扔在家里实在不放心，于是把紫夜带了过来。”
“我这么忙前忙后是为了什么？不也是为了能够减轻老大的负担？我不奢望老大的感谢，可老大也不能这么对待我的女人吧？！”
碧涵瞥了慕卿一眼，慕卿沉默的站在原地，眼底泛着幽深的冷光。
碧涵犹豫的问道：“慕卿……他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