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齐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冰剑击中，连呼出的空气都是冷的。
“老大一直在昏迷，我怕老大出了什么事，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这些天……碧涵每天都给你打电话，我怕自己说错什么，就没有接电话。”
灵齐的声音微微颤。
从前的他，会在慕卿心情不错的时候和他开玩笑。
可现在，灵齐觉得多看慕卿一眼，都会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抖不止。
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虽然收敛很多，可那股慑人的气势……比起从前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老大。段冥羽还在审问当中，他只说自己真的没有解药的配方。还有那批被抓过来做实验的人……血液化验对这种毒也没什么抵抗力，孙老的意思是……都放走，就算试药也未必有用……”
“全放走吧。”
灵齐顺着接下去，“要不要继续抓一些人……什么？！老大你刚刚说什么？！”
全放走？
老大居然说全放走？
他不向来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人么？
慕卿精致的脸上没有情绪，拿过一旁的外套淡淡的说道：“段冥羽也不用审问了。”
“老大……”灵齐惊住了，“难道不用为碧涵……找解药了么？”
“我有办法。”慕卿剪短的说了几个字，就走了出去。
灵齐愣在原地许久都没回神，直到慕卿离开许久，灵齐才满头雾水的缓过来。
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大睡了一觉就有了办法么？
想起慕卿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的表情，灵齐有种说不出的的奇怪感觉。
既然老大有了办法，紫夜是不是不用死了？
想起顾紫夜，灵齐心里愈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