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齐躲过云曦的眼神，“咳……她现在没什么事。”
他所中的毒也被孙老解开。
说实话，他现在也分不清楚，他对顾紫夜的迷恋究竟是因为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她身上那股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
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他并不想顾紫夜死掉。
尽管她差点害死了碧涵。
“哼！”云曦冷哼一声，看到灵齐闪躲的态度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顾紫夜安排在哪个房间。”
灵齐默然，这件事虽然最后是他们将计就计，可确实是他识人不清在先。
“差点把阿碧给害死了，你却还能留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真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不是这样的！”灵齐想要解释，“她其实已经……”
灵齐想说，顾紫夜其实已经死过一回了，还是在老大的手中。
可话到嘴边，他却再次沉默下去。
那天慕卿的异常还历历在目，他醒来之后先询问的顾紫夜的事，他还没有忘。
如果不是知道从前自己所看到的那些都是幻觉，都是中毒所致，他真的不相信慕卿对顾紫夜没有别的想法。
可那天之后，慕卿又将碧涵带了回来，却决口没有再提起过顾紫夜。
仿佛已经忘记了这个人一样。
好像什么都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他所在乎的女人，只有碧涵一个。
然而有些事情已经生了，却不可能装作没生。
起码这件事，深深的印刻在了灵齐的心中。
他和顾紫夜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或许他们都曾喜欢过对方，但这份喜欢却很不纯粹。
这种不纯粹的感情，注定不能长久。
他不可能为了顾紫夜去背叛慕卿，顾紫夜也没有为了他而放弃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