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涵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环视四周。
“你知道慕卿去哪里了么？”
“慕卿啊……”溪漫不经心的又倒了一杯酒，姿态优雅高贵。“可能去见老朋友去了。”
碧涵的呼吸沉了沉，关于慕卿的曾经，他从来没有主动告诉过她。
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知道慕卿的过去。
“阿碧，你了解这个世界么？”溪像是来了某种兴致，魅人的俊脸出现出几许追忆的神色。“这里和你生活的世界，其实很相像，却又不一样。你那边的世界，称呼我们这里的人为‘神’。其实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自己的能力。”
碧涵点了点头，这些她从慕卿那里听说了。
溪忽然换上一副神秘的表情，“这个世界，随着时间的推移，演变成现在叫做空间。从前……是称为‘神界’的地方。当然，现在这里已经很少有真正的神的存在了。不过我们还是受到上天的眷顾，可以永远不老。”
碧涵听得若有所思，想起白天那几个女孩子无意提起的“历史”。
她们讳莫如深的样子，到是让人奇怪。
“能不能和我说一说，这里的历史。”
溪用奇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居然对这个感兴趣……”
“不能说么？”
“倒不是不能说，说起这里的历史……已经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不过，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就是现在这个世界成形之前的那段历史。你应该知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这里也是一样。”
“说起来，当初要不是那个人的话，我们这里恐怕还是等级森严的‘神界’，或许会被下面的空间所超越。”
“那个人？”碧涵惊讶的望着他，“那个人是谁？”
“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