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涵想了想，“去新开的那家法国餐厅吧。”
“好。”
只要碧涵不提出要离开他的事，诺寒几乎什么都听碧涵的意见。
开车的途中，诺寒忽然问道：“我记得你从前有个叫诗情的朋友，她怎么跑到那个世界去的？”
诗情？
碧涵怔了怔，想起之前和诺寒认识的时候，诗情经常蹭诺寒的饭，还极力的怂恿她和诺寒在一起。
后来她答应诺寒的求婚，和诗情也脱不开关系。
“她说她遇到了个别的世界的人……”碧涵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诺寒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诺寒虽然不像慕卿话那么少，平时也不算是一个话多的人。他性格成熟稳重，碧涵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舒服。
诺寒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再表现出那种强势的咄咄逼人。
“你那个朋友，她其实……”诺寒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她怎么了？”碧涵转头看他，“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
碧涵蹙眉。
诺寒不是那种八卦的人，既然主动提起，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诗情她究竟怎么了？”碧涵担忧的追问，“不能告诉我么？”
诺寒黑眸流转出轻微的流光，“我从你朋友身上，感受到一股迟暮之年的气息。”
碧涵的眼皮猛地一跳，“什么意思？”
“她看似年轻，可生命力却已经是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