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欧力努力地想了想，摇摇头。“记不清了，但是绝对没有香水味，也没有这么邋遢，她是很干净的，你之前也见过她的房间。”
盛灵璟回想了下，上一次见到的时候确实是很整齐，绝对没有这么邋遢的。
两个人走了进去。
沈欧力嫌弃的蹙眉：“沈林如这是怎么回事啊？她要破罐子破摔吗？”
“欧力，按说，这屋里这么浓郁的香水味，沈林如身上也应该有味道的对不对？”
“嗯。”沈欧力点点头，“是啊，熏了这么久，能没有味道吗？”
“奇怪，我今天早晨见到沈林如的时候也没有闻到香水味，可是这屋里满屋子的香水味怎么回事？”
“你见到她了？”
“对啊，去了顾家，她找我要戒指。”盛灵璟道：“对了，昨晚上，她有没有问你要戒指？”
“骂我了，回来的时候骂了我一顿，说我骗了她，联合你欺骗她怎么怎么的，反正别提多烦人了。”
想想也是。
盛灵璟扑哧一乐。“她反应过来了，还不是很蠢嘛。”
“她本来也不是很蠢。”沈欧力道：“只是最近她的点儿背。”
盛灵璟仔细检查了一下，现香水瓶子在垃圾桶里。
“难道是早晨走的时候丢在垃圾桶里的？”盛灵璟狐疑的开口：“瓶盖是打开的，一瓶子香水都倒进去了。”
“我去，还真是。”沈欧力走了归来，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讶。
“她这是干嘛啊？”盛灵璟很是诧异。“这么好的香水，法国来的吧。”
“空运来的。”沈欧力看了眼牌子，点点头：“她是个宝贝香水如命的人怎么可能这样倒掉一瓶子香水？”
“变了。”盛灵璟得出结论。
“昨晚上就变了。”沈欧力道：“跟换了个人似得，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