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假如。”柯小帅不急不躁的道：“如果没有了，你就不是华夏人了？”
“我当然是华夏人。”
“那就对了。”柯小帅笑着道：“有了你的人，才有了你的身份证，就算没有了身份证，也有你这个人，就好像我有了医术，就算没有行医资格证，我还是一个医生。”
“狡辩！”李律师冷哼一声道：“没有了身份证，我不会害人，但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谁敢保证你的医术？”
“我的病人，还有我的中医公会，还有市长，卫生部的副部长。”
柯小帅不慌不忙的道：“有时间你可以上网查一下，我的中医公会开业的那天，市长和副部长都亲自去捧场了。”
“万一他们是被你蒙蔽了呢？”李律师死不认输的道：“就像凌雅一样，还不是被你蒙蔽了？”
“蒙蔽了一时，蒙蔽不了一世，你觉得他们不如你聪明是么？”
柯小帅笑着道：“我说句你不太喜欢听的话，就算没有你，半个小时之内，我照样平安无事的走出卫生局的大门你信不信？”
“吹牛不打草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李律师冷笑一声，眼睛里尽是轻蔑：“如果你可以平安无事的走出去，还用凌雅来救你？”
“李律师，你可以走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张凌雅终于火了。
“张总……”李律师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张凌雅直接打断道：“我再说一遍，你可以走了。”
“消消火。”
看见张凌雅火的样子，柯小帅笑着拉了拉她的手：“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火，没看把人家李律师都给吓着了么？”
“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李律师冷哼一声，一点也不给柯小帅面子。
她从骨子里就有些看不起柯小帅，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小白脸而已，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还敢教别人医术，这种人就算抓起来，也是为民除害。
“李律师，你还不走？”
张凌雅冷冰冰的看了李律师一眼，这一个眼神看的李律师猛地打了个哆嗦。认识张凌雅那么久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张凌雅跟她这么大的火。
“不想走也行，待会儿和我一起走吧。”柯小帅倒是不在意李律师的态度，反而摆了摆手道：“反正也要不了多大会儿了。”
“吹吧你。”李律师撇着嘴道：“还不是要我救你？”
“不用。”
柯小帅笑着摇头道：“待会儿你想救我，都没人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落下，柯小帅低下头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了，该来了吧？”
“装，继续装。”
李律师冷哼一声，往椅子上一躺，一脸看戏的样子。
“砰砰砰。”
几秒钟后，外面传来了一阵拍门声，不过还没拍几声，就听见有人“哐当”一脚把门踹开了：“妈的，开个门还拍拍拍，拍你妈个头啊！”
“帅哥！”
话音刚落，一个小黑胖子屁颠屁颠的冲了进来，看见张凌雅在场，赶紧乖乖的喊了一声“嫂子。”
听见嫂子两个字，张凌雅面色微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