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生不如死而已。
后面这句话夏念儿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而已吗？”厉铭卿低声重复着她的话，“他对你不好吗？有些事情说出来会舒服一些，如果你把我和谕凡当朋友的话就说说刚才的事情吧，说出来会好受一些，否则郁结于心的话对身体损伤很大的。”
夏念儿看看他又看看封谕凡，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接下来的话。
当时她和厉铭臣因为玉佩的事情陷入僵持，两人僵持了很久很久，僵持到她的心和血都凉了下去，他依然不相信玉佩是她的，在她和夏绾儿之间他选择了相信夏绾儿。
其实早就知道的，他的心一直是偏的，只是之前偏的是她，现在偏的是夏绾儿。
心和血一起凉下去的那一刻，她说出了分手两个字，撑着最后的骄傲落荒而逃。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追出来。
也许他也一直在等着她说分手两个字吧，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的，只要他说一句不要她了不喜欢她了，她会干脆地离开的，她绝对不会没脸没皮地缠着他的。
每想一次，心中的伤口就重新崩开一次。
看着她脸上的痛苦，厉铭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反而是换了个问题，“他对你不好吗？”
“哪有什么好不好的，只不过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人心本就善变不是吗？”夏念儿自嘲地苦笑一声。
人心易变，誓约易变，偏偏她傻傻地当了真，所以现在受了伤也怨不得任何人。
“我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他还不知道珍惜？”厉铭卿表现地比她更为痛苦。
痛苦地让夏念儿都暂且放下了自己的痛苦。
“你说什么？”夏念儿皱眉问了一声。她有种预感，接下来生的事情可能会跌破她的三观，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阿名的异常应该是从她说了分手之后开始的，之后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玉佩两个字，现在阿名又说了‘我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他还
不知道珍惜’的话。
对了，还有之前她一直觉得那双相像到让她心惊的黑眸。
似乎有个惊天的秘密即将要揭开！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我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会早早地回来，我一定会牢牢把你护在我的身边，不会去想会不会因此将你拉进危险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厉铭卿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夏念儿心中愈惊疑了。
刚刚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有了一个绝对不可能的猜想。不可能的，那个猜想绝对不可能是真的，厉铭臣知道他们小时候的约定也知道他们的过往最重要的是还知道手上的印记，这一切只有小哥哥会知道，所以厉铭臣就是小哥哥，这是已经确定的了，不可能有
错的。
尽管心中这么想着，夏念儿的心中仍是止不住的惊疑。
实在是厉铭卿脸上的痛苦太过，还有就是他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指向性太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厉铭卿闭了闭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提起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