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难道楚风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去！”
楚风很快就打来了水，放在傅晨曦床边。此刻傅晨曦坐在床上，早已卷起了裤子，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那眼神，带着诸多傲慢与调戏，又有些许欢喜与期待，就像在看自己的宠物一般。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我认了。”
楚风强忍着羞愤，蹲在了傅晨曦脚边。他伸手抓住了傅晨曦的一只脚，那温泉滑腻的脚踝在手中，却无心抚摸，只觉心中有无尽屈辱。
这时，楚风突然发现，床帘后的里侧床单上，有许多碎布，那碎布的颜色很熟悉。
楚风立时认出，那是先前傅晨曦无法动弹时穿的睡裙，那一定是她很喜欢的裙子，可是此刻却撕成了碎片。就在自己刚刚去打水时，她动的手。
楚风立刻明白了，此刻自己心中的屈辱，便是傅晨曦先前被调戏时的感受。在一个异性面前，湿了裙子，何等羞辱。
楚风心中顿时感受了不少，一股愧疚在心中升起，他默默地将傅晨曦的脚放进水中，安静的用水为她清洗。
傅晨曦愣了一下，楚风低着头，她看不见表情，但却能感觉到这家伙有些不一样了。
“喂，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输了也挺好。”
傅晨曦不解道：“给别人洗脚，哪里好了？”
楚风坏笑道：“你看，如果我刚刚赢了赌约，只能摸一次。可是输掉赌约，我能摸一年。”
“你……世上怎会有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傅晨曦听了这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都说了，老妖怪亲传厚黑学。能伺候岚州城最美的脚，是在下的荣幸。”
“你，你休要逞口舌之快！”
“此等玉足，刚好可以玩一年。”
“你，你混蛋……”
“你不穿鞋，走路踩到石头不疼吗？”
傅晨曦冷哼一声，“起初会，功力较深便不会了，只需稍稍运功，双脚便如岩石一般坚硬。”
“永远都不能穿鞋吗？这般小巧的双足，哪能白白给世人看？”
傅晨曦俏脸微红，“不穿鞋是为了让双脚时时刻刻都能汲取地下阴气，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弥补这一点，如果能找一双至阴至寒的鞋类宝具或是等我修炼到浮沉境，就不用赤足了。”
“还有个问题，你为何一定要修玉足经？难道你的命魂是脚？”
“你还真说对了。”
傅晨曦体内突然爆发一股强大的气魄，楚风握着的那只脚上浮现出一道道白玉色泽的纹路。
“这便是使用命魂的状态。”
楚风发觉除了多了些白玉纹路外，便没有别的特征了，“这便是你的命魂，的确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和书中记载的一样。人形命魂，无论是完整的人体，还是部分身体命魂，在战斗时其形态内蕴于体内，难以得窥。”
”你知道的还挺多嘛，不愧是陆老带大的。”
楚风捧着那只脚问道：“人形命魂是最适合体修的，它叫什么名字？”
“人形命魂通常很罕见，也是最难查证历史的，我父皇……额，我是说家中长辈查遍古籍，也没有找到相似的命魂，最终决定就叫玉女足。”
玉女足？
她的脚底柔软光滑，仿佛丝绸一般，完美的弧线和线条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楚风默默点头，倒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