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婉笑了笑，她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道：“你是指她，还是他们。”
莫余也是没想到，江婉能聪明到这种地步，他明明故意说的是所有分魂，同时又加了其他混淆视听。
但这都能被她猜到，莫余此刻也不由真正明白了这种可怕，她真的好像太聪明了。
完全不似几年前那般，甚至可以说恍若两人。
不过，这点也怪他自己，偏偏要多说那几句话，若是把话题换一下，恐怕江婉也猜想不到这点。
莫余也不再说其他，只是笑了笑：“哈哈哈，那随便你，毕竟我可是给你指出了一项才能哦。”
莫余皱了下眉，一手捏着江婉的脸说道：“实话说，你如果真的不用还真是太可惜了。”
江婉面无表情：“那你怎么不自己用？”
莫余摇了摇头：“你觉得，你给我的这副相貌平平的身体能用的上吗。”
他接着道：“而且，当初你忘了你是怎么被骗的，虽说当时你的确不太聪明，但你也不能否认，当初的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我。”
江婉皱了下眉，听莫余这么一说，她倒是真的感觉其中有用。
不过，去他的。
江婉虽然喜欢做有趣的事，但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卖了自己，而且还是卖了自己后钱归莫余。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就算死了一百个心，她也不干。
给别人卖身，还帮忙数钱，她死也不干。
江婉则是换了一副态度，笑了笑：“你还真是没原则，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
莫余则是一脸无辜：“什么事情？”
此刻，江婉不知道为什么，由衷的感觉眼前的这人好溅。
她真的是想暴揍一顿这人。
而且，还是非常想的那种。
江婉一脸无奈：“莫余啊莫余，没想到你当初的那具身体竟然是这么用的，但就算是这样，你也得承认这块对另外一些人来说不一定管用。”
莫余则笑了笑：“我可没说一定要故意，当初你我相遇难道不是巧合吗，你自己迷恋能怪我？”
莫余则完全不承认，自己卖身？
毕竟，这的确是江婉她自己脑补的，关于莫余也只是稍加利用了一下而已。
莫余接着又笑了笑：“若不是你自己想跟着我，又怎么可能会被我利用，说白了其实当初我也没想那么快杀你。”
“哦？”江婉眼眸一动，接道：“那你当初想干什么？”
“本来在你没说出名字和来历之前，我并没想搭理，不过之后你那么蠢说了那么多，我也只是想做个顺水人情……”
莫余自然是实话实说，他也不知道江婉会不会又猜出什么。
还不等莫余说完话，江婉便突然打断道：“后来因为我告诉你了真实情况，所以你又做出了那番行为。”
莫余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江婉笑了笑：“那这样确实是不会有人能怀疑到你身上，还真是够聪明呀。”
紧接着，她叹了口气：“不过也是幸好。”
莫余皱了下眉，他此刻内心感觉非常不好。
幸好？
幸好什么！
江婉笑了笑：“幸好我当时够蠢，幸好你利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