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慧轻笑：“汝之蜜糖蜜糖我之砒霜，无利不起早，我既然开口了，那对我来说就不会吃亏。”
好吧。
应可然点点头。
薛慧得到肯定答案后就走了，干净利落。
应可然坐下看樊长友这傻娃子送了什么东西出去。
倒是商长为还在盯着门口若有所思：“你说，她的好处到底是什么？”
应可然已经被礼品盒里的东西吓到了没有理会商长为。
商长为回头一看，也吓一跳——
还tm是‘土特产’啊。土里特别产出的东西——狗头金！
这礼物还真是简单粗暴。
败家孩子！
商长为：“反正都送出去了，不如就给我消化了？”
应可然嘴角上扬，好主意，不过：“狗头金是比金条好消化，但我们又用不着为了这个去费心思，这个送回去给他长记性，看看其他还有什么。”
商长为和应可然双眼一对视，两人不需要继续说开就能坏到一起去，默契地点点头——按这个量级，这几天现在樊长友身上薅一薅羊毛，说不定能拿到家里那几个人的两三个月的口粮。
开开心心下班，应可然刚打完卡，出门就遇上应诺一来巡查。
该死的，今天没有人提前通知一下应可然，商长为也表示不知道。
这时候赵振东都得在这候着，更何况其他若干人等。
果然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应诺一：“应司确实年轻有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这tm妥妥的讽刺！
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应可然就得低头认错。
但应诺一没理应可然，继续往里面走。
好不容易结束，应可然上车又看见了堆在后座上的礼品盒。
应可然简直要气死了——樊长友这龟孙又给谁乱送东西了？礼品被人放回应可然这，这直接就是在应可然脸面上蹦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