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各位配合一下警方工作，不要拍照摄影，谢谢！”白雅清干咳几声清了下嗓子之后说，声调偏高。
有些人是比较配合的，放下了手机然后转头就走开了，而有些人还要到前面，找个更好的角度拍个照。
白雅清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人会这么喜欢拍照？不分场合的吗？人家自杀也拍？看不下去，她直接让这里的保安和一些民警去处理这个问题。
“卓修。”
卓修看了眼白雅清，就知道她要问什么。
“死者是从高处坠落下来致死的。”
“确定是自杀案件吗？”
“这个倒不一定，因为死者生前掉落下来的时候，应该是有很大的挣扎，或者说……”
或者说是向茗在求救，她的求生欲在促使她在空中乱挥舞手脚求救……
白雅清看了看向茗的尸体，她的面部表情，似乎是在恐惧，害怕，涣散的眼瞳似乎还残留些恐惧……自杀的人，看透了生死，一般来说不是被生活所逼，就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怎么会这样……
“卓修，这个面部表情……”白雅清问卓修，关于死者的事情。
“我也奇怪，恐惧的扭曲着五官。”
就拿上次的学生跳楼案件来说，死者的双眼没有闭上，眼中的世界的绝望，可没有这么恐惧的神情……
“算了，尸体先带回去验吧。”卓修有些无奈的说了句。
向茗掉下来的楼层是在20层，正在装修施工的一个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