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顺道过来取画的。
负责人将画册递到他跟前，核对了下信息。蒋飞厚着脸皮上前，正好看到VIp展厅的那幅画，立马开口。
“这幅画，我买了。”
david转过头看了蒋飞一眼，轻飘飘地，不带任何情绪，“又是你爷爷想要？”
“额，对，他老人家十分欣赏琉璃大师。”蒋飞眼睛都不带眨的，事实如何他也不知道，总之眼下情况，这样说准没错。
司燃的古风画作，确实是不对外出售，但这幅，当初是老大随手而作，他觉得好看就拿出来展览了，也不知道老大卖不卖。
“那你等一下。”david也没回绝，能赚钱的机会，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找了处隐秘的角落，给司燃打电话表明了目前的情况。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david心里忐忑，以为司燃生气了。心想，早知道就不问了。
“卖了吧！价钱随意。”司燃突然开口，david正想问多两句，司燃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口价，4000万Y币。”david直接开价，想着对方也许会还价，没成想蒋飞一口答应了。
“……”早知道说多点了。
“走吧，请你吃饭，或者你请我吃饭，怎么说，我今天都是你客户不是吗？”蒋飞摸了摸耳钉，笑容灿烂。
david没有拒绝，处理完后面的手续，就带着人一脸傻笑的人离开了。
……
另一边的司燃回想起刚才david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那幅画，如果没有记错，画得应该是他魔族的盛况。一开始那两年，他其实挺想念神魔大陆的。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记忆渐渐模糊了。况且，神魔大陆都已经毁了，记着，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