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话从何说起？禾儿平白无故被人打成这副模样，我们做父母的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您看看呐，这可是您的亲孙女！”
金莲杖重重在地上一敲，顾老夫人沉声怒喝：“够了！叶氏，你在这儿给老太太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女儿为何落得这副下场，你应该心知肚明！还要我给你再重复一次吗？”
叶氏顿时喉咙一哽，眼睛心虚乱瞟，不敢再吭声。
“还想给厉王教训？我看你们是活够了，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忘了！”
顾贞被骂得面红耳赤，低垂下头同样一言不发。
见两人被震慑住，顾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冷眼扫向屋中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婢女。
“今日所听所闻，谁要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扒了她的皮，记住了吗？”
“是！”
满屋子婢女瑟瑟发抖行了一礼。
“行了，退下吧！”
得了指令，婢女们宛如死里逃生，快步退出了房门。
顾老夫人瞥了眼默不作声的顾贞，眼底毫不掩饰嫌弃，“真是越活越回去，这么多耳目在场，净说些诛九族的话，你可真是疯了！”
“儿子知错了！”
顾贞完全被老夫人压制，老老实实垂头认错。
见他这副样子，顾老夫人也不想再多说，“行了，左不过是个女儿，没了禾儿还有欢儿，她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再如何闹有什么用，难道她还能恢复如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