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两人约好明日再战后，便各自回去了。
两人一连打了好几日，各有胜负。
杨帆也如期见识了慕昭昭的隐形伤人手法，他推测应该是剑气的一种，只是打了好几日了，他都没琢磨出比较好的应对之法。
那剑气隐匿的极好，他全神贯注，也堪堪只有在快接近时才能察觉到，可那时再闪避，时间便有些来不及了，顶多只能躲掉一两道，多的，便躲不了了。
除非，你全方位防护，但那样的话，便只能防护，不能攻击了。
慕昭昭也在对战中，对幻影无形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渐渐修炼到了小成境，一开始只能隐匿两道剑芒，到如今，小的剑芒已经能全部隐匿了，接下来，便是慢慢练习隐匿拟兽时的形态了。
对自己的实力，慕昭昭也有了认知，不依靠外物，凭借自己真正的本事，她对战一般的筑基后期甚至巅峰，都不是问题。
当然，若用上她的众多法宝，金丹元婴都可一战。
这日，两人又对战完后，杨帆请慕昭昭去坊市灵膳楼吃了一顿。
酒过三巡后，杨帆眯着眼问：“贾师弟，你们比试了这几日，也算打出了些情谊。你跟师兄说句实话，你应该不是杂役弟子吧？你这实力，可不是杂役弟子能有的，说是亲传都有人信。”
但他去打听过了，器峰的亲传只有一个炼气期的，就是慕昭昭小师姐。对方可是个小女童，跟贾师弟大相径庭。
“你是器峰的内门弟子吧？”杨帆问。
慕昭昭但笑不语。
杨帆见此，便觉得自己猜对了，道：“为何要隐匿身份呢？你真名姓甚名谁？”
“贾德便是真名。我家与君临师兄家是旧亲，君临师兄照顾我，便把带去器峰当了他的杂役，虽说是杂役弟子，但待遇不比内门弟子差。”慕昭昭扯了个之前与叶君临商量好的借口。
“原始如此。”
他就说贾师弟这修为，这剑法，没点资源都供不起，原是有器峰大师兄关照着，这便可以理解了。
“贾师弟，师兄我与你对战多日，有了些感悟，准备闭关冲击金丹。明日开始，便不再来擂台山陪你对战了。”
“擂台山鱼龙混杂，你自己多加小心，虽说宗门有宗规，但只要人不死，便不会处罚太重。你资质不错，别着了那些人的道，被毁了根基。”
“好，多谢杨师兄提醒，师弟预祝师兄结丹成功，荣升真人。”
杨帆哈哈大笑，“这是自然，师弟也要尽快筑基，待我闭关出来，你我再战。”
吃喝饱足后，二人便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