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涯听她这么问法，不由轻笑出声，还真是直接的很。
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
荣古城的一些风俗，一些势力分布……哪些人是她最好避开的。不是他无法护她周全，而是他明白，她是一个不喜麻烦的人，不希望她碰上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人和事。
这一说，便说了大半天。无泪琢磨着司徒愤也该回来了。
“你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下午陪我一起出去。我要义诊，在冬天到来之前。”
对于世间万物，冬天是最难熬的。哪怕是人，在这个季节也是特别危险，他们更难找到食物，也更容易生病。或者直接冻死。
“好。”
司徒无涯立刻坐起，本来他还存着舍命陪君子的心态，结果一动之下，居然真的觉得自己身子大好了。
他立刻明白，定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无泪给他用了什么药。
于是，他看无泪的眼神越的复杂了些，也更多了一份势在必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