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嘴角止不住的笑，这种看破不说破的滋味儿，真是够折磨人的。
姜大人犹豫了下，没动。
帝九点点头，“无妨，看看吧。”
话音落下，姜大人一点头：“那老臣便失礼了。”
姜大人给帝九把了把脉，而后抬起帝九的腿按了某几个穴位，帝九很配合的露出痛苦的表情，吓得姜大人都不敢再碰了。
“回公主，大皇子这腿……筋脉怕是……”姜大人欲言又止。
帝九端起茶杯饮了口：“但说无妨。”
姜大人犹豫着说：“不过老臣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医治大皇子的筋脉的，碎了不要紧还可以……”
帝娴儿忽然开口，眼神一深：“筋脉碎了？”
姜大人抿了抿唇，点点头：“是……的。”
见他点头，帝娴儿一把抓住姜大人的手腕，那眼神忽然犀利的很，“你确定？”
她如此激动的反应另姜大人愣了一下，而帝九笑意不明的看她。
许是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帝娴儿忙露出一副难过的神色，“姜大人，您可要竭尽全力医治本宫的皇兄啊，大皇兄天资聪颖，天之骄子怎能有一双废腿。”
姜大人忙点头：“是，老臣一定尽力。”
帝九冷嘲一声，却是温和笑了笑，眼里的伤感显而易见，“本宫也累了，你们先回去吧。”
“那……那皇兄您好好休息，皇妹这就带人离开。”帝娴儿浅浅一笑，温柔极了。
待这群人从紫阳殿消失，帝九脸上的伪装也撕了下去。
帝九紧紧的捏着轮椅的扶手，眸光狠辣阴鸷，咬牙道：“帝娴儿，难不成你真想做个女帝？为了个女帝竟隐忍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