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被赫连战止的宠物狴犴露着獠牙摁墙上的时候都没有。
那时候她很害怕，怕会被狴犴锋利的牙齿咬断脖子，但心底还是有主意的，并且相信自己有办法逃脱。
不像现在，整个脑子都是糊的，除了躲避，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墙壁很凉，像冰块一样刺着她的皮肤。
唐棠却不敢动，担心出声响，会引起孟竹影的注意。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一直在门外没有离开，格外地刺眼。
唐棠不知道孟竹影为什么不离开，是现她的存在了吗？
脚步声在咫尺的门外停住，然后是敲门的声音。
叩叩叩……
“管家？是你在里面吗？”孟竹影试探地问着。
唐棠看到那抹艳丽的裙角，忍着疼，拖着疼痛的腿，一点一点地往里移动。
被捏皱的照片掉了。
唐棠条件反射地捡起，下一秒脸色雪一样苍白，仿佛有东西扎入胸口，刀绞一样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