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水性笔写的字，娟秀中透着点可爱的字体，确实是顾浅的笔迹。
才一夜时间不到，就把东西全搬走了。
还两清。
我答应了？
将纸条揉碎拉到垃圾桶，厉南爵拿出手机继续拨顾浅的电话。
还是不通。
显然，顾浅关机了。
顾浅，你可真行。
午夜里，客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是厉南爵砸东西的声音。
陆阳站在公寓外瑟瑟抖，压根不敢进去。
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厉南爵这么愤怒。
但陆阳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又和顾浅有关。
厉南爵平日里性子虽然暴戾。
但很少会失控，独独和顾浅相关的时候，他的情绪会失控。
恋爱真烦。
摸了摸自己日渐后移的际线，陆阳突然觉得，当空巢青年也挺好的。
客厅里砸东西的声音渐渐没了。
安静的夜里，厉南爵的声音突然自公寓门口的对讲机响起，“进来。”
陆阳看了看四周，门口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所以，是叫他进去？
不等陆阳确定完可能不是叫自己。
公寓的大门缓缓的自动打开了
没办法。
陆阳只能抖着腿，小心翼翼跨进了门槛。
客厅很乱，液晶电视被砸了，客厅里所有古董花瓶都被砸了，地上全是碎了的瓷器和玻璃。
这些花瓶全是明清的古董啊，那液晶电视还是欧洲空运过来的，价值百万啊，还没怎么用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