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小学生才二选一，她两个都要。
“凤仇，有别的办法吗？”姜谣问。
凤仇：“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姜谣心不在焉的问。
凤仇道：“其实吧，有个方式，可以多帮季寒臣拿一些生命值。”
“什么方式？”姜谣问。
凤仇道：“就是……那种事……”
姜谣：“……”
凤仇的话在姜谣脑子里放大加粗。
那种事……
她用脚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卧槽！那个系统怎么这么污！！！
姜谣好不容易接受了这种续命方式，心累的问：“那应该也有数值吧，做……的时间和季寒臣那边怎么兑换的？”
凤仇：“一小时十分之一生命值，一生命值一周的时间。”
姜谣：“……这是要老子的命啊！！！”
做十个小时，特么才一生命值？
那她要是想让季寒臣活个半年，也就是26周，也就是要和她做260个小时他才能放心离开吗？
季寒臣不会jjr吧？:)
凤仇：“……我觉得你应该先担心自己。”
姜谣：“……”
凤仇：“据我所知，季寒臣这种年龄的需求量一般都……你懂的，尤其是你们好像也没做几次。”
姜谣：“……哦:)。”
凤仇现在话真是越来越多了，完全都没有一开始那股子高贵冷艳。
“怎么不说话？”季寒臣见姜谣一直不吭声，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不说话是你打算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