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青一惊，转过头便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季凉墨，脊背陡然僵直。
手不自觉的捏紧手里的文件，胳膊缓缓垂下来，不动声色的将文件折起来。
然后冷淡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季凉墨扫了眼她手里的文件，视线回到她戒备的脸上，心里瞬间不爽起来，吼道：“老子想来就来。”
姜艾青：“……”
目光平静的看了他几秒，姜艾青转过身，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把文件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接着，坐在床边开始打电话，对站在门口的季凉墨视若无睹。
季凉墨噌地就怒了，疾步冲过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当我是空气？！”
姜艾青抬眸，眼神冰冷而疏离，“季凉墨，我现在没空和你纠缠，等我找到司野，再和你谈我们的事。”
“谈？”季凉墨冷笑一声，“两个人地位平等，这才叫谈，你这样的，配么。”
姜艾青眼底颤了颤，也跟着笑了，“好，季总说不配那我肯定不配，等我找到司野，我任你摆布。现在，手机可以还我了吗？”
季凉墨目光一寸寸幽暗下去，瞪着她，手里的手机，被攥得吱吱作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一般。
气氛死寂。
就在姜艾青以为季凉墨会砸了她的手机时，季凉墨却将手机还给她。
姜艾青眨了下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接到手里，就看见手机已经被折弯了，钢化膜爬满了裂痕。
“你那个小野种我派人找了，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季凉墨突然开口，低磁的嗓音刻薄到了极点。
姜艾青闻言，心脏瞬间被一双无形的手揪紧了，窒息的感觉汹涌而来。
她看向他。